我没骄傲……
算了,师公说的对,不行就多练,还有时间,不说去骨,掏内脏至少是没问题的。
于是三人又散开,各自继续练厨,直到深夜才一块收拾好厨房,各自休息。
翌日清晨。
齐禹又起了个大早,照惯例做了份麻婆豆腐配面条,再把各种粥处理好上灶台熬煮着,再料理了十几只乳鸽,便开始上手整帝都烤鸭。
要做帝都烤鸭,需要专门的鸭子,皮厚肉嫩,齐清河没整到,只有用本地麻鸭先练练手。
问题不大,比赛时鸭子都是举办方统一采买的,直接用就是了。
齐禹提起一只大小合适的活鸭翅膀,掂量掂量重量,满意点头,便拧着鸭头塞进腋下,钢箍般的手钳制着不让它动弹,然后拔掉它脖子上一小片毛,一刀噶下去,鲜红的鸭血顿时喷涌而出,落入率先准备好的装了盐的铁盆里。
鸭血可是个好东西,不能浪费了。
放完血,再往开水盆里一泡,之后便是麻利的拔毛。
鸭毛最是难拔,尤其是鸭脯和翅膀处的小绒毛,即使齐禹相当熟练了,也拔了有十几分钟才拔干净。
偏偏还不能用火去炙,一炙鸭皮就收缩了,影响最终的口感。
不过……
齐禹都在想,那么一丁点变化实在微乎其微,绝大多数人都吃不出来,要比赛时非得用活鸭现杀的话,那干脆还是用火炙了算球,节约点时间,否则真够呛能把这道烤鸭弄出来。
处理完鸭毛,齐禹便在鸭屁股处开了个小洞,持小刀探入洞里刮了几下,再用厨房剪剪开刚割开放血处的鸭脖,将气管食管剪断,然后便将一整套鸭内脏完完整整的掏了出来。
这玩意也是个好东西,鸭肠可涮可炒,鸭心鸭胗鸭肝用来辣卤,都很好吃。
也就鸭肺没什么用,得割下来丢掉。
掏空内脏,清洗干净胸腹腔,再斩断鸭掌鸭翅,齐禹便又往里头塞了点八角草果等香料,想了想,又切了点苹果塞进去,随后往鸭屁股塞个木塞,缝上,往鸭脖插进一根管子,开始吹气。
这一吹,就吹的他怀疑人生,眼冒金星,腮帮子又酸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