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祸害!”一位老将愤恨道。
另一位老将蠢蠢欲动,“我就说张玄宇那个小子当不起这个位置,老帅活着的时候是给他面子,现在老帅出事了,谁还服他!”
在场的多是军阀的老前辈,甚至有许多人自持军功,平常就对张玄宇粗野的作风颇为不满。
对他诸多倒反天罡的行径敢怒不敢言。
“就是,要不是他姓张!谁服他!”
也有保守者道,“这里是大帅府!危难之际,先做的是要一致对外!各位谨言慎行!”
“老帅刚出事,尸身还没寻到,你们就要蓄意谋乱吗?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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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内,赵嘉蔓四处看了看,这里确实和她刚走的时候没什么区别……
床单还是她挑的样式。
她买的那些幼稚的小玩意,辛苦他还让人留着……
“赵嘉蔓!”张玄宇在她身后恶狠狠地叫道。
赵嘉蔓回头,“你不开会了吗?”
“开完了。”张玄宇烦躁道,“你回来干嘛?”
赵嘉蔓摸了摸他的胡茬,和消瘦沧桑的面颊,“回来陪着你……”
“别闹,现在太乱了,我也顾不上你,你就离开盛京吧,就当从来没有回来过!”
一个月前,男人还心心念念地盼着她能回到他身边,现在却又要赶她走……
赵嘉蔓闻言脸上并没有什么波动,也一言不发。
张玄宇又急了,放出狠话,“你走吧!爱上哪上哪!我以后都不缠着你了!孩子你也带走!”
赵嘉蔓却一下就抱住了男人,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闭着眼睛听着他急促的心跳。
本来焦躁的男人瞬间愣住,双臂悬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
良久,他一连几天都十分紧张的精神慢慢变得松懈,疲惫至极却根本睡不着的大脑,变得困意十足,眼皮耷拉着,好像马上就能进入梦乡……
赵嘉蔓把男人扶到床上去,帮他脱掉鞋子和外衣。
男人任他摆弄,“蔓蔓……”
赵嘉蔓让他躺下,给他揉太阳穴,“先休息一下吧,什么都会好,什么都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