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放下电话,就派自己的秘书过来,与执法部门商量能不能免于处罚。
执法部门当然想买尤总的账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请求上一级执法部门的时候,突然接到命令,说是可以不拘,但必须驱逐,没有商量。
虽然尤总的面子够大,但上级的命令谁敢不听呀,所以,就在江朋在酒店被抓的第二天,按着华夏的法律,把他送到机场,登上飞往蒙国的飞机。
这个尤总还算讲究,在江朋临走之前,把答应他的那笔款,二千万打给江朋。
还有一多半的厂家没有接触呢,江朋自然不情愿,但没有办法,如果不离开,很有可能先拘起来。
按着之前的计划,江朋这一次过来,最少要拿回去百分之十的煤款。十五个亿,百分之十,那就是一点五个亿,加上尤总答应多给的,那可是小二个亿。
但实际上,只拿回五千万,还不够还其它煤矿的款项呢。关键的是,通过代办这一打听,江朋最少是一年之内,不允许踏入华夏。
“这样,明天你和哥哥一起去华夏一趟,我已经打电话与对方联系过了,这一次无论如何也要拿回百分之十的煤款,最少也要一个亿,否则,我们答应还其它几家煤矿百分之五十的承诺就达不到了。而一旦达不到百分之五十,对方要是不答应,我们的麻烦就大了。”回来之后,江朋可没敢跟安其尔实话实说,只是说被仇人陷害,一年之内不允许自己入华夏境。
“你没事就好,我和哥哥商量一下,明天就走,你把需要见面人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放心,要不回来一个亿,我就不回来了。”安其尔保证的说道。
“尽最大努力就行了,实在要不回来,我们再想其它的办法。”江朋沉思着说道。
“还有什么办法?”听他这么说,安其尔问道。
“车到山前必有路,实在不行,就把煤矿卖了。这些煤老板呀,我们得罪不起。”江朋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