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深深的刺伤了她的心,那还能不吵起来嘛。
“像话?像画儿早就让你给卖了!你到底哪头儿的?你是不是和他合起算计我呢?”
江惠站在饭店门口毫不顾忌的大声质问,顿时惹来了众多人的侧目,既有顾客也有饭店的工作人员。
她是谁啊?在自己家门口被人欺负了还行?那真不吝。
可李仲不能不顾忌,心里暗道女人真他妈冲动,永远任性胡来。
就赶紧把江惠拉到一边僻静的地方去,小声说。
“这是什么地方,你别这么嚷好不好?再说了,我哪儿有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这话又从何说起?”
“你心里明白。”
“我当然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好,是为了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好日子?你没看见他是什么臭德行!他都对我那样了,你在一边干什么?这还叫为我好?你自己信吗?”
“哎哟,姐姐,消消气吧。其实这港商什么都好,唯一的毛病就是好色。但是又有哪个男人不好色呢?孔老二都云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也证明你的魅力大啊。我不也是凡人中的一个吗?”
李仲舔着脸笑着,就在底下拉江惠的手。
但江惠心里正窝火呢,哪儿有这个心思?
他的嬉皮笑脸,妄图混淆黑白的言行,反倒更让江惠看着着恼。
“你要是个男人,就不该让我受这样的气。除非你是属王八的……”
一甩李仲的手,江惠的声音又高了起来,马路的嘈杂已经无法掩盖他们之间的矛盾,又惹得不少人看了过来。
“你话怎么说那么难听?难道你还希望我动手打人家一顿不成?非得把事儿闹大了才好!”
李仲既有些恼羞成怒,也有认为江惠在小题大做的不满,脸色登时不好看了。
“人家不过是喝多了点酒,有点失态罢了。他是有些不妥的举动。可你就不能大度点儿?你也得考虑考虑国情不同啊,人家是毕竟是从花花世界来的,难以一时适应咱们这边的情况。你是不知道人家港城那儿,可是特别开放的地儿。人家在港城,如果肯出五万块,那都够直接上全垒,办多少回事儿的了……”
“什么?你……你混蛋!”
江惠的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愤怒,眼眶里已经转着泪花了。
她可没想到这么侮辱人的话,竟然会是从李仲口中脱口而出的。
李仲也自知失言,赶紧往回圆和。
“我不是那意思,惠姐,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吗?说实话,我也气。我刚才差点就没搂住火儿,真想给丫一酒瓶子。”
“可咱不是礼仪之邦吗?常言道不知者不怪,咱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跟那港怂一般计较了。我待会跟老冬瓜说说,让他对你规矩着点。否则丫的事儿咱就不管了。”
“走走,咱还是回去吧,不能便宜狗东西。那么好的金项链干嘛不要了……”
但他如此的举动却更让江惠感到寒心,甚至是感到一股凉气从脊梁骨里冒出。
她没想到事情都闹成这样了,李仲还想着继续巴结港怂。
由此可知,自己在他心里到底是什么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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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是假的,男人的话全是假的。
“你还想让我回去?就为了那五万块?你还有没有点骨气了?”
“惠姐,你别这么说啊,全是误会……
“误会个屁!我告诉你,你兹要回去,人家就会把你当条追着肉骨头摇尾巴的狗。你还让我跟你回去?好让你们俩再把我当盘菜端上桌儿?”
“哎哟,哪儿至于啊。惠姐,生意场上的事儿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千万不能斗气啊。你放心,有我在,他绝不敢再恶心你了。我都想好了,一会儿就给老冬瓜约个‘圈子’过来。他也是的,想找个妞儿直说啊,我发他一个不完了吗?”
“什么?你还要给拉皮条!要回去你回去,反正他的事我是不管了。”
“别介啊,你这么一走,不是把我晾了嘛。哎哎,没你还怎么接着谈,就算你给我一面儿还不行吗?只要咱们把生意做成了,你要什么没有啊?”
“李仲啊李仲,我没想到你是这么一个人,你比那白毛冬瓜还恶心。简直钻钱眼里了。算我瞎了眼,一直还把你当个男人!”
“那你就真说错了,一文不名的男人,难道还叫男人?李仲终于厌烦了,他说出了心里真实所想。
“别迷恋高仓健,真实的生活里,那种人都是穷困潦倒的。我要是挣不到钱,不能让你挣到钱?你能跟我好吗?那宁卫民要是没有钱,咱们又何必上干着费那么大心思请他吃饭?”
“要我说句实话,这老冬瓜虽然模样寒碜点,可他的钱跟宁卫民是一样的。你既然能煞费苦心,为了姓宁的把我支走。怎么就不能勉为其难,吃完了这顿饭?”
“你要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