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啊,我结婚的事儿不用你操心。”项南随即淡淡的道,“还有啊,我一会儿还要出差,大概要三五天才能回来。”
“你是我儿子,你结婚的事儿,我能不管么?”谢广坤一听,立刻吵吵起来道,“还有,三太过两天就让你去县里上班呢,你现在出差,那不把县上的工作耽误了么?”
“爹啊,这通知没正式下来呢,你先别那么着急行么?表舅答应的事儿多了,真办成的有几个啊?”项南撇撇嘴道,“再说,结婚是我结婚,是我过日子,我怎么就不能说话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咱跟三太都是实在亲戚,他还能忽悠咱?”谢广坤马不知脸长的道,“再说,婚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么的,你还想翻天呐?”
项南一听,也不禁谢广坤。他这脸皮厚得,真是没谁了。
齐三太跟永强妈,论着算是亲戚,但一表三千里,根本算不上实在亲戚。谢广坤那么巴着人家,无非是看中人家那点权力了。
要是齐三太不当镇长,只是个普通人,谢广坤别说给他送鸡了,连这门亲都不可能认得。
再者,齐三太帮人办事,并不靠谱儿。他答应帮忙的事多了,但是最后能办成的,寥寥无几。指望他介绍工作,等到驴年马月去吧。
“行了,我不跟你聊了。总之,啥时候县里正式下了通知,我再回来。”项南道,“还有,跟香秀儿的婚事我不答应。你怎么答应人家的,你怎么退去。”
说完,项南直接挂了电话。
“嘿,小兔崽子,挂我电话?!你当我收拾不了你呢。”谢广坤见永强居然敢挂自己电话,气得脸色直发白,随即又给他拨了过去。
但这回拨过去,永强的手机却关机了,让他怎么都打不通。
“嘿,小兔崽子,还不接电话了。”谢广坤连拨了几遍都打不通,气得呼呼直喘。
……
“老头子,你这干哈呢?”赵金凤好奇地问道。
“给你儿子谢永强打电话呗,小兔崽子,居然不接我电话了。”谢广坤生气地道。
“咋回事儿,咋不接电话了?”赵金凤疑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