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面虎，识时务者为俊杰，我也不想太为难你。”项南说道，“你干脆说出那个内鬼，我们可以考虑给你个痛快。否则的话，你知道你的下场会如何。”

“你想怎么样？”笑面虎一听，担心地问道。

他是军师，不是打手，论体力、论意志、都比不上乌鸦那种红棍，可经不起毒打。

“我想打个样给你看看。”项南说着，从书架上拿出一本书，垫在笑面虎的胸前，随即一拳就打在了书上。

他的拳力透过书籍，直到脏腑，笑面虎一时间痛得五官扭曲，冷汗淋漓，恨不能立刻死掉才好。

“说，到底是谁出卖了蒋先生？”项南追问道，“不然，我就让你再尝尝我铁拳的厉害。”

“别打，别打，我招，我招。”笑面虎连忙摆手道，他再挨一拳非死掉不可，真的太痛苦了。

……

“蒋天生，是你的情人方婷出卖你的。”笑面虎随后道。

“是她？！”蒋天生微微一愣，随后便点了点头。

看起来，他似乎已经猜到方婷是有嫌疑的。

这也难怪。知道他去那儿的，只有阿泰、项南、方婷、八指叔，以及施耐德先生一伙。

其中项南、八指叔可能性最小，剩下三人则每个都有可疑。尤其方婷，一听说要内鬼，就忍不住脸色变化，可怜嫌疑还是很高的。

“她为什么要出卖蒋先生，难道做大嫂还不够威风么？”项南追问道。

“都是乌鸦，趁她逛街时把她抓去拍了照，以此来威胁她，所以逼得她不得不跟他合作。”笑面虎解释道。

蒋天生一听，不禁脸色一沉。

“那你们为什么要暗害蒋先生，是你们自己自作主张，还是收了你们老大骆驼的指示？”项南又问道。

“是我们老大骆驼让做得，他想让你们洪兴乱，好让东星趁机崛起，所以才派我们动手的，我们只是听从命令而已。”笑面虎连忙又道。

“蒋先生，你还有什么要问的么？”项南看向蒋天生道。

“乌鸦有没有糟蹋方婷？”蒋天生开口问道。

“没有，没有。”笑面虎连忙道，“他怕被蒋先生看出端倪，所以没敢动她，只是拍了照片而已。”

蒋天生一听，沉默了下来。

“蒋先生，还要不要把乌鸦叫来重新再问一遍？”项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