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亚男怕张文他们不相信,再三的强调道:“警察同志,我真的没有再隐瞒什么了,当时答应王俅之后,我心里忐忑不安的就回家跟我老公说了,为此,我老公把我骂了个狗血淋头,我俩吵了一架,冷战了好久呢。”
张文冷眼瞅了瞅她,“在那之后,你跟王俅联系过吗?”
皮亚男摇了摇头,“再跟他联系,我的家庭就该保不住了,不过,听同学说,王俅应该是发了大财了,都开上大奔了,脖子上挂的金项链跟条拴狗链一样粗呢,那挎着他胳膊的女人,比他家孩子都大不了多少,可春风得意了。”
“那你知道他现在的住址吗?”张文又问道。
“老房子的地址是知道的,就在西城区的纺织厂家属楼里,但他真要是发了财,估计不会住在那儿了吧?”皮亚男回道。
“那你知道跟王俅关系最好的同学,或是朋友是谁吗?”
张文在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给其他的同事发了信息,不管王俅往在哪里,只要还在S市内,做过登记,信息网中一定会他的相关住址信息的。
皮亚男想了想,“有个叫刘鹏的男同学跟他很要好的,就是好的恨不得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嗯,刘鹏在汇宜路那边开了家洗车店,店面很大很正规,我家的车去那儿洗过好几次,他看在老同学的面子上,还免费给我们升了个vip。至于走向社会后,王俅结交过什么人,我是真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呀。”
于是,张文他们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汇宜路,找到了刘鹏。
刘鹏听清楚他们的来意后,都懵了。
回过神来,咽了口唾沫,“前几年,王俅倒卖个人信息的事,我是知道的,我也知道有好多我们的初中高中同学都没能经得住他的忽悠,但他从来没有拉我入伙过。那个,我的这间洗车店啊,就是他借3我的二十万才开起来的。”
“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在什么地方,是否还在从事倒卖信息的事情吗?”张文问道。
刘鹏点点头,叹了口气,“我领你们去吧。”
这时,张文的同事也将王俅的登记信息发了过来。
张文没有吱声,不动声色的请刘鹏上了前面的警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