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被张文问的老脸都涨红了,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回答。
“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和李义在衡山路的公园里,钻进树林子里干什么了?”张文的声音拔高了些,樊母吓了一跳。
“那,那个,我,我不是说了嘛,我以为李义是个好人,我对他的各方面都挺满意的,他,他想,想那个了,我,我就没有拒绝。”
感觉樊母都快钻地缝里了。
可张大警官却不耐烦了,“干什么呢?吱吱唔唔的,什么这个那个的,干了什么,就说干了什么。”
老常的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才没让他笑喷出声。
樊母心里怎么诽议张文的,没人知道,但估计不会是什么好话,见他态度强硬,实在顶不住了,只好豁出老脸了。
“我,我跟李义在树林子里,找了处僻静的角落,睡了一觉。”
“啊?这么热的天,还僻静的角落,就为了睡个觉?”
母胎单身了二十三年的张警官,被老常暗暗的盖了戳,‘够单纯的愣头青’和‘单身汪’。
这次连到老常咳了两声,还伸手拉了拉张文,“问别的吧,这个问题,人家已经回答了。”
老常心里的分享欲正在滋滋的冒火星子呢,他压的好辛苦啊,希望对樊母的讯问快点儿结束吧。
按理说,像张文这么大的小伙子,该懂的都懂了,可偏偏,在他们家,他的这一代人中,那些堂的表的都是男孩子,他在上警校前的寒暑假,跟表兄弟们一样,都是在部队里度过的,不是在训练,就是在训练的路上,除了几个堂嫂表嫂,他身边几乎没有走的很近的同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