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隐居已久,早就习惯了清净的生活,哪里受得了朱霄不断的聒噪骚扰,只能认命的向着朱霄认输道。
“我早就说了,请师叔祖你下山回返华山派,重振华山的威名,为师父接下来的收徒镇场子!”
朱霄收起了嬉皮笑脸,他明白自己虽然是天人境界的高手,但是在江湖中毫无名气,怕是一时之间难以镇住江湖中的别有用心之人,他也不愿每日里把精力用在打发一些小人物上,所以需要风清扬这样的高手名宿,震慑江湖宵小。
“你的境界连我都看不透,自然可以撑得起华山派,哪里还需要我这个剑宗的余孽镇场子!”
风清扬深深的看了一眼朱霄,这个孩子的修为深不可测,心机城府也绝不是这个年龄的孩子可以比的,自己又不是气宗的长辈,何必再出山呢。
“我修为自然可以撑起华山,但是我年龄尚小,且在江湖中没有一丝的名气,镇不住那些别有用心之辈,我又没有闲心去和那些宵小浪费时间,所以需要借助师叔祖你的威名!”
“至于,气宗和剑宗,难道师叔祖到现在还没有看开吗,都是一个祖师传下来的武艺,又分什么气宗和剑宗,不都是华山弟子吗!而且这么多年,师叔祖不是一直在暗中庇护着华山派吗,怎么走到台前就不可以呢?”
朱霄叹了口气,剑气之争将风清扬和岳不群这些经历过的华山弟子害惨了,已成了他们解不开的心结,如果不是这个心结,以风清扬的才情早已经可以突破到大宗师了,哪里还会像如今一样卡在宗师巅峰,多年不曾有任何的进步。
“怎么能看开,所有的华山弟子都因为这死在了华山,整个华山都是华山弟子的尸体,血流成河!”
风清扬黯然神伤,眼中压抑着痛苦,嘴中有着苦涩的味道。
“你回去问问你师父,看他是否能忘记,那满山的尸体可都是他一具一具收敛下葬的,他一个人几个日夜不眠不休,鲜血染红了他全身的衣物,这才将所有的华山弟子葬入了墓地,整个人在这之后更是大病了一场,如果可以放下忘掉,他又怎么会每月都到祖师祠堂痛哭,又怎么会将剑气冲霄的牌匾换成了正气堂!”
“正是因为忘不了,所以我们才不能让华山派重蹈覆辙,所以才需要你老人家出山,剑气合一,正式宣布华山再也没有什么剑气之争,难道这些问题不在你们这代人解决掉,还要留给后辈弟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