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叹了口气又把刚刚的话说了一遍。
阎埠贵听后笑着说:“嗨,这有啥啊,一会拿着录音机再录个口供,问问他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小鬼子要是识趣就会说自己摔得,既然是自己摔得那跟咱们有什么关系?我们替他包扎治疗已经算是放下仇恨,发扬人道主义精神了,对吧?”
“这……没人信啊。”
“我们信就行了呗,再说了这特务又不享受那劳什子日内瓦公约保护,怕啥啊!”
“这倒也是,那中午吃过饭我们就打电话给赵领导吧。”
易中海一锤定音道,说完了他又站起来把门关好,清咳一声继续道:“小鬼子既然亡我之心不死,那我们也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让日子过得不错乱起来!
老阎,回头打电话让解成把那个李棒子请过来,咱们再让小刘带着人和鬼钞出发,你们看行不行?”
“我这没问题。”
阎埠贵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他早就和大儿子讲过这事儿了,也征求了他的意见。
阎解成当时是这么说的:“爸,这是好事儿,这里面利益太大了,比我卖假酒,进出口货物赚差价强太多了,钱嘛谁也不嫌多,只要我藏得好那是一点危险也没有。”
阎埠贵仔细想了想也觉得有理,反正替死鬼找好了,那就干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