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马龙说。他嚼了一会儿雪茄。“奇怪的是,当莫娜·麦克莱恩打赌时,没有人知道她心里想的是哪个受害者。然而,在在场的那一小群人中,除了我们自己,几乎每个人都有一个完美的动机去谋杀同一个人。”
他继续说下去,似乎在对某个看不见的陪审团说话。“以威尔斯·奥格里奇为例,”他沉思着说。
“好吧,我来说说他,”海伦干脆地说。“他拿到那笔付给冈布里尔的五万赎金了吗?”当两个男人吃惊的盯着她看时,她继续说道,“是的,我注意到了艾伦·奥格里奇说的话。那笔钱来自她自己的财产,而她父亲曾是这笔财产的受托人。威尔斯·奥格里奇会因为五万块钱就绑架自己的女儿吗?”
“只要超过六分钱,他什么都会干,”杰克立刻说道,“威尔斯·奥格里奇连自由女神像都会绑架。”
“这很有可能,”马龙心不在焉地说,“也不是不可能。那么艾伦本人呢?”
“她可能有杀害冈布里尔的动机,”杰克说。“这取决于她在绑匪手中发生了什么事。”
“如果你的意思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海伦评论道,“我不认为艾伦会把它当作谋杀的动机。”
杰克没有理会,继续说道:“达芙妮·桑德斯怎么样?”他接着讲述了早上发生的事情。马龙听着,眉头紧锁。
“达芙妮可能只是有点神经错乱,或者她可能确实了解到了一些关于她母亲去世的事情,”律师说。“我们无法判断是哪一种。不过我们可以把她算进去,威利斯·桑德斯也一样。他可能在谋杀案后被冈布里尔敲诈,或者害怕自己会被敲诈。弗雷特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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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冈布里尔真的会敲诈他自己的妹妹吗?”海伦怀疑地问道。
“如果他有双重性格的话,”马龙说,“他可能连自己都敲诈。”
杰克眉头紧锁。“那里几乎每个人都有杀害约书亚·冈布里尔的动机。除了莫娜·麦克莱恩。”
“冈布里尔和莫娜·麦克莱恩之间肯定有些联系,”律师凶狠地说,“但到底是什么呢?”
“这和赌场有关,”海伦断言。“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和赌场有关,如果你们两个别老烦我,我会找到答案的。”
马龙叹了口气。“问题是,”他说,“你想找出她的动机吗?”
“该死,马龙,”杰克说,“你现在要退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