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心头有千万个疑惑，如乱麻一般纠缠在一起，让他莫名躁动。

“聂，对于女帝的身份，你知道的已经够多了。”老者终于抬头，看向聂的目光带着凌冽的森寒，道：“你现在最正确的决定，就是放下关于女帝的一切，让女帝走她自己的路。”

“她自己的路？”聂冷笑一声，道：“你的是，你为她选的路吧？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老夫是女帝最忠实的奴仆，岂敢对女帝不敬。”老者眉头皱着，道：“如果不是看在你帮女帝觉醒血脉的份上，老夫早就将你灭杀了。”

“这么来，你对我还算是仁慈喽？”聂目光一颤，冷冷问道。

“当然。”老者笑了一声，道：“你能活着，是女帝对你的恩赐。如果你不知好歹，还要纠缠女帝，那老夫不介意杀了你。”

“杀我？”聂冷笑，道：“那你知道，我的身份吗？”

“哼哼。”老者哂笑，道：“聂，你不要试图用你背后的人来威胁老夫。实话告诉你，即便是你的上一任，也就是东皇峥嵘，老夫也未必放在眼里。”

聂听到东皇峥嵘这个名字，双瞳不由得一缩，脸色跟着僵住。

他没有想到，这老者竟然知道他是星空圣主！

“星辰的力量，的确很强。”那老者再次一笑，接着长长叹息一声，道：“东皇峥嵘不愧是一代骄雄，他曾是诸圣界最耀眼的存在，但却被奸人所害。”

着，他目光闪烁一抹怪异之芒，道：“聂，老夫奉劝你一句，藏锋露拙才是保身之道，你若是锋芒太露，那东皇峥嵘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你……”聂再次愕然，看着眼前老者，不出话来。

他没有想到，这老者竟然会出如此骇人之语。

似乎，这老者的来头很大，大到可以无视星空圣主的地步！

聂原本以为，这一片诸圣界，道圣阁便是巅峰了，直到阳神剑帝等人出现，让他领略到了超级强者的风采。

而现在，这老者的惊人之语，让他对世界有了一丝畏惧之心。

“年轻人，诸圣界就像是一座冰河之中的冰山，浮在水面之上的只是很的一部分，真正的冰山，在水下！”那老者看着聂，淡淡一笑，意味深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