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丈,我不过是想寻摸一只叫得响亮的黑鸟养着玩而已,至于名头响不响亮我倒没怎么关注,不存在用心不用心的问题。”燕阳说道。
“原来如此!”褐鹎若有所悟,“怪我揣摩错了方向。世人心思各有不同,喜好都不一样,这很正常。譬如老夫,喜欢跟小女孩玩各种各样的把戏,越是肉意满满的女子,老夫越是喜欢。这不,此次出外游玩,我还带了两个漂亮女子,以供不时之需。你这个年轻人,正是血气旺盛的时候,不料却喜欢黑鸟。”
这褐鹎不怕在外人面前道出自己好色,多少出乎燕阳意料。往好里说,这是坦然,往坏里说,这就是无耻。
其实,褐鹎喜欢女子,不仅仅出于好色,更多的是由于练功需要。他所习练的功夫颇为邪门,需要时时跟女子交合,吸收阴气。寻常女子当不得他无休止的折腾,所以每过一段时间,他便换一批新人——反正魔族女子对这些事不以为耻,被人用完了抛弃也不感到丢人。
作为修为几乎达到巅峰境界的武者,燕阳隐约猜到了这一点,于是说道:“咱们修习的不是同样的功夫,所以我不像你那般有这等嗜好,所以我喜欢黑鸟。”
褐鹎叹口气道:“年轻人,你一下子戳中了我的痛点,教我有些不好受!多少年来,我东游西荡,想收取几个愿意跟我习练功夫的弟子,可惜至今没能如愿,人生失意莫过于此。年轻人,我看你悟性很高,不如这样,你来做我的弟子,我饶你一命,你看怎样?”
燕阳皱眉道:“老丈,你这说话倒三不着两的,莫非是突然得了失心疯?做不做弟子,跟饶不饶命有什么关系?”
褐鹎笑道:“年轻人恁般藏掖,成得甚事!你今天来这里,想干什么,以为老夫不清楚?作为敌对双方,不管你动手不动手,老夫都不会轻饶了你。而如果你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弟子,那就不一样了。”
“老丈,俗话说看破不说破,那样还有得聊,”燕阳说道,“你现在轻飘飘地用一句话就把事情说破了,那咱们还聊什么?我纵使想做你的弟子,那也做不成了呀!”
褐鹎颔首:“嗯,有胆识,应该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只可惜今天遇到我了,唉!”
他重重叹口气,好像燕阳已经成了死人。
燕阳说道:“遇到你就对了,正好满足了我圈养黑鸟的愿望,这是双方都高兴的事,你叹气干什么?不想被圈养?明说了吧,那可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