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两声嘶鸣传出，姜心本胯下飞奔的马儿动作一顿，向一旁倾去，却是再也起不来了。

“啊……”

“起……”

姜心本愤怒地大吼着，他的一条腿被重重地压在马下，双臂全力发力，想要让自己脱困而出。否则，他便无异于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哼！死！”袁慕爵却是不愿意多给姜心本机会，虎目盯着姜兴本，手中的凤翅十三曲大镋迎面砸下。

“架！”姜心本面露狰狞之色，抬头拿起自己插在一旁的长枪，迎面打向向自己砸来的大镗。

“轰！”沙土向上扬起，姜心本无力地瘫在地上，嘴中还流淌着鲜血，时不时会冒出一些碎肉，刚刚袁慕爵的那一击已经重伤了他的肺腑，他即便是此时还不死，也再难存活。

此时的战场已经乱成了一片，谁也顾不上谁，每时每刻都在死亡，姜心本的死亡只是其中一个缩影，甚至都没有几个人发现。

公孙瓒的士兵受公孙瓒的影响向周围溃败，即便是有公孙贺这样的名将指挥也无济于事，甚至就连公孙贺也只能被裹携于人流之中，来寻找一条生路。

在古代，讲究的是兵为将有，军中是很忌讳越级指挥的，不只是指挥方面，在发放军饷和请功受赏方面，也是不能越级办的。

主将一旦死亡，就等于手下的小兵失去了请功的渠道，就算他们坚持打赢了战役，也得不到任何的好处了，就比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更何况如今死的不只是一个主将，而是他们的主公呢！低落的士气再加上这场仗已经完全没有未来了，这种情况下，这些士兵们怎会愿意继续上去拼命，也就只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