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语恼道:“那你怎么说你不会。”
这让谢傅如何解释,只能怨燕语早些时候听不出他反说的说话方式,转而说道:“我觉得与你共乘一骑香一点。”
燕语不应声,转身先行,淡道:“走吧。”
谢傅跟上,笑道:“燕语,我们算朋友吗?”
燕语想了一想,应道:“算认识几天的朋友吧。”
谢傅道:“我对待真正的朋友,比较随意,如果有什么轻浮失礼的地方,请你见谅。”
燕语心中暗忖,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
谢傅又道:“其实,我自认为自己算是谦谦君子中的楷模。”
燕语哧的一笑,挪耶道:“你怕是没见过谦谦君子吧。”
谢傅哈哈一笑:“女人又怎么能够理解男人,只有男人才能真正了解男人,男人有两种,要么道貌岸然要么表里如一。”
走出演武园,谢傅道:“我要去集市买点东西。”
燕语应道:“我没跟小姐打招呼就出来了,要马上回去。”
虽说小姐不是小孩子,但如今疾病缠身,身体羸弱,她这个当小婢时时在旁照应,才能安心。
两人分道扬镳。
谢傅行走在乌衣巷一带的大街上,行人如织,两旁列肆商铺林立。
这王家是王家,也是一个完整的社会。
对于未亲眼目睹的人来说,实在难以想象,就好比自家府邸之内竟有商铺酒楼,你说奇怪不奇怪。
当然这乌衣巷一带,南北交叉有大街二十余条,有坊百余数,占地之广阔,已经不能当做一般府邸。
这王家就是一座小城。
谢傅行走其中,不由自主的想起初月来,他与初月之间的经历是凄苦的,充满着悲伤的。
初月师傅,多么想和你一起感受这份热闹烟火气,你还好吗?
瞬又想起端木慈来,相比之下,他与端木慈的生活虽然清贫,却平淡温暖。
端木慈师傅,你也还好吗?
慈慈,你也还好吗?让你无奈远离我,我真是愧为人夫。
男人真是混蛋,心里总是能包容很多女人,而女人一生却只爱一个男人。
手心手背都是肉,扎哪一边都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