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夜华喃喃说道:“好像是这样的。”说着向谢傅解释刚才的躲避举动:“我这张嘴只亲过仙庭,所以你刚才突然亲上来,我不由自主就躲开了。”
谢傅嗯的一声。
“你……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不会啊。”谢傅应得很轻松随意。
卢夜华沉吟好一会儿,问:“这个情冷淡能不能治啊?”
“能治是能治,不过我看你也没有必要治。”
“为什么?”
“你要想治早就治了,何必等到今天。”
“我……我现在想治了。”
谢傅问:“为什么现在才想治?”
卢夜华又兔子被逼急了,凶巴巴的掐住谢傅的脸:“说!怎么治?”
谢傅笑道:“吃药调理,吃个十年八年的,或许有效果。”
卢夜华若有所思,不觉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十年八年,这么长时间啊。”
谢傅笑道:“怎么,等不及了?”
见他取笑自己,卢夜华冷道:“谢傅,你想找死吗?我可不是你平日里在青楼里遇到的那些下三滥。”
见她恢复活力,又本性毕露,谢傅心里很是高兴,笑道:“要见效快也不是没有。”
“说。”
“有一味奇药,立马见效,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吃。”
“什么奇药,你一次性把话说完。”
“药是现成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卢夜华疑惑;“在哪里?”
谢傅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就是我啊。”
卢夜华一听,羞得满脸通红,把他的脸推开,啐道:“你兜了这么大圈子,就是为了调戏我。”
谢傅一笑:“有人好书写文章,并乐在其中,有人却感觉是痛苦折磨的苦差事,同理,男女之事也是如此。”
“归根结底,做任何事情还是要找到其中的乐,而不是嚼其苦味,又例如我这味奇药来说,会调戏人……”
卢夜华好笑:“你以为天下就你会调戏人,这满大街的登徒子,一捉一大把,还缺这种烂东西。”
谢傅嗳的一声:“调戏是调戏,可我调戏你,你非但不生气,还心花怒放,这就是区别。”
“放……”
屁字,卢夜华终究没说出来,想着他刚才为自己哭得那么伤心,就让他高兴高兴,得意得意。
谢傅继续侃侃而谈:“就拿断肠草和黄连来说,两样都苦的难以咽口,断肠草是毒药,吃了断肠,这黄连却是良药,能治心火,下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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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把脸端到卢夜华面前:“我就是良药黄连,看着黄,能消火。”
卢夜华嘴角嫣然,真不要脸,骤然感觉一股口息靠近,谢傅蜻蜓点水的就亲上她的嘴唇,她立即无比紧张起来。
谢傅何等敏锐,搂住她的手感受到她的身体都紧绷起来,点到为止的离开。
卢夜华紧绷的身体柔软放松下来,一颗心却怦怦狂跳起来,只觉自己手心脚底都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