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被她推的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只见初月脸蛋变得酡红,羞愤道:“坏师傅,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月儿,月儿不要你了。”
说着眼里竞盈着泪花,好似受了莫大委屈。
这倒是把谢傅整不会了,怔怔坐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初月竟是泣道:“月儿只是尊敬仰慕师傅,师傅可以抱月儿,疼月儿,亲月儿,却不可以这么亲月儿的嘴,坏师傅,你坏死了。月儿的嘴只可以给最心爱的人亲。”
初月此刻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女子背叛之后的羞愤惭愧。
谢傅朦朦胧胧感受到许些,却又不够清晰,脱口询问:“难道我不是你最心爱的人。”
初月脱口;“你不是,你是月儿最尊敬的人,月儿最心爱的人是……”
说着看向谢傅,还是他,这个负重背着她走过千山万水,这个让她甘愿冻于坚冰,日夜思念痴等三年的男人,这个经历生死离别,蚀骨之悲的男人,这个受尽千辛万苦将从痛苦深渊拉出来的男人,这个……
谢傅猛然站起,气鼓鼓道:“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
看着他气涨着脸的窘样,初月却笑不出来,温柔说道:“是,那个在夕阳牵着我的手,却不敢说爱我的男人。”
谢傅一愣,这不就是他吗?
初月羞赧的侧过身去:“我对师傅你只有尊敬,我的心早就给了他。”
谢傅心里的幸福就像冒腾的泉眼噗噗,迅速蔓浸到全身啊,啊的一声:“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还有别的男人。”
这话却激怒初月:“你能有那么多女人,我为什么就不能多一个男人。”
谢傅笑道:“好汉娶百妻嘛。”
初月冷哼:“百妻,你还真敢想,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这个确实理屈,谢傅只好搬出师傅的身份来压她:“你这么对我说话,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师傅了。”
初月微笑:“把你当做师傅也可以,我自然会对师傅你恭恭敬敬,言听计从,不过月儿现在长大了,可不是小时候,师傅不可以随便亲月儿,也不可以和月儿睡睡。”
谢傅心中莞尔,你变得倒是挺快,小韵这个百变魔女的称呼给你得了,看着她紧绷袍衣下玲珑迷人的身段,笑问:“那如果想和你睡睡呢?”
“我的丈夫自然可以与我睡睡,不过让我知道他乱搞女人的话,我就一刀把他给切了。”
初月说着眼神挑衅的看向谢傅,笑笑:“怎么?想当我师傅还是想当我丈夫。”
谢傅走到她的面前,溺爱的摩挲着她这一张俏容:“我既想当你的师傅也想当你的丈夫,真是令人难以抉择。”
在这一瞬间,初月感受到师傅的慈爱,也感受到丈夫的疼爱,两副形象终于重叠在一起,抿嘴说道:“你为什么变成我的师傅,害我都乱了。”
乱了两字,真的恰如其分的表达初月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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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傅苦笑:“我岂止乱了,我还吃醋呢。”
初月疑惑:“吃醋?”
“吃我自己的醋,我以为你要师傅不要傅了,我与你这几年的感情抵不过师傅这两个字,你可知道你刚才说你心爱的男人就是那个在夕阳牵着你的手,却不敢说爱我的男人,我心里有多高兴。”
“都怪你,为什么突然就变成我的师傅,让我怎么面对你,我好乱啊。”
初月一边说着一边粉拳捶打谢傅,似撒娇似发恼,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谢傅淡道:“这有什么?又不是变成你的父亲,如果这样的话,我头可就炸了。”
“你说什么!”初月动手就去拧扯谢傅的脸颊。
谢傅道:“我的意思是无论昆仑虚下的师傅,还是无锡瘟疫路上与你风雨共济的傅,都是我,而无论是那个活泼可爱的月儿还是傲如寒梅的初月,也都是你。我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