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傅咧嘴一笑:“没事,只是有些累。”
全伯插话:“定是消耗了太多仙力。”
谢傅哈的一笑:“差不多吧。”
谢广德搀着谢傅:“来来来,先坐下再说。”
谢傅推辞:“爷爷,我真没事。”
被爷爷强行搀着坐下,看着爷爷一副慈眉善目,骤然感觉有些怪异。
谢广德是严厉在表,慈爱在心,正如他刚才所说爱之深方才恨之切,没好气道:“看什么看,你不是我孙子啊。”
伊蓝插话道:“那你刚才打的那么狠?”
“伊蓝小姐,你以为我不心疼么,傅从小没有父母,就我这个爷爷,他如果变坏,那就是我管教无方,如何对得起他死去的父母。”
“爷爷,好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是孙儿让你失望了。”
“不,我一直以你为荣!”
“对了,刚才不是说要试一下吗?”
谢傅说着站起,走到伊蓝面前去,看了伊蓝饱美的胸圃一眼之后,手指朝她腰际轻触一下,骤得疼的缩手。
三人大吃一惊,谢傅却举起自己已经发红发肿的手指说道:“看见没有,有些地方,我也不能碰。”
三人立即明白,所谓神圣的地方就是私敏的地方,这也证实谢傅与这位伊蓝小姐绝无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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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蓝嗔恼说道:“叫你不要试,还非要试。”
这柔善嗔美一面让三人微微一讶,心中却是暗忖,看得出伊蓝小姐很疼谢傅。
谢傅笑道:“我试给爷爷他们看嘛。”
谢广德也是恼道:“还试什么试,这会我岂能不信。”
回去的路上,伊蓝笑道:“傅,没想到你爷爷这么好骗,你是不是经常这样诓骗别人。”
谢傅自嘲一笑:“白屋同愁,已失凤鸣之侣,朱门自乐,难容乌合之人。他不是好骗,他是个正经人。”
“那你呢?”
谢傅反问:“你说呢?”
伊蓝没有回答,谢傅自答道:“我爷我兄皆是端庄正直,尊法循礼之人,我自然就是乌合之人。”
伊蓝嫣笑:“那我岂不是乌合之侣。”
谢傅哈哈一笑之后,轻道:“我知道在很多人眼中,他们很普通平庸,但在我眼中,我爷我兄才是最了不起的人,就拿堂兄来说,多点心术,未必不能成就一番伟大事业。”
“可他不屑,亦有成人之美的宽阔胸怀,你可以说他古板迂腐,他只不过是循法循道。”
“人的一生其实是一个痛苦的循环,在野心、欲望、私利、道德中挣扎着,人也很渺小,会做错事,会做错选择,当你迷茫不知如何是好时,老祖宗留下来的良法良道就是你最好的出路。”
谢傅说着看向伊蓝:“我也是循法循道,爱我所爱,全力以赴,轻问卑劣,轻听指责。”
“便如今日这事,我爱你,所以我编造谎言,诓骗爷爷堂兄。无耻吗?卑劣吗?那又如何。”
……
烦事尽扫,谢广德心情愉悦,亲笔书信一封,信中告诉鹤情,谢礼已经回家,谢傅也在扬州谢府,督促鹤情和仙庭带着孩子来扬州一家团聚。
谢礼这边本来谢傅小聚一番,想着谢傅跟伊蓝在一起,不好唠扰,加之长途劳顿,便好好休息一番。
隔日,府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说是不速之客,其实也不算,乃是谢礼在云鹤书院的老师杜川,同行的还有一名相貌气质双全的女子——朱门明月秋如意。
谢礼得到通报,亲自到门口迎接,请两人进入大厅,奉作上宾,同时让全伯去请谢广德来大厅会客。
谢礼与恩师寒暄一番之后,轻轻瞥向秋如意,虽然他已经入仕为官,可是秋如意的气场太强大了,此刻面对她,心中仍生自渐形秽之感。
其实当初在第一次见到秋如意之后,他就暗恋上这个美貌绝伦,才华惊艳的女子,只是他自知身份低微,知道自己在做白日梦,便强行抹去心中这份爱慕之情。
此番阔别多年,秋如意风韵更甚,谢礼再次心动不已,她若能成为我妻子,我便是折寿十年也愿意。
想着骤得心惊,我都快成亲的人了,怎么还思想别的女子,我常说傅风流不专,我岂不也是一丘之貉。
秋如意是武道高手,神识何等敏锐,知道谢礼在暗暗偷看她,心中莞尔,有的人比不上就是比不上,不管过了多少年,身份如何变化。
她与这堂兄弟两人均有接触,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虽然谢礼也不算太差,但是在她接触的名士才流之中只能算是平庸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