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杨-米尔斯存在性和质量间隙难题后,他可是干掉了弱黎曼猜想这个解析数论中最顶尖的难题。
不过真实的情况的确是他脑海中的想法一样,弱黎曼猜想的研究其实是在研究爱因斯坦罗森桥的过程中意外得到的灵感而已。
而他之所以想研究爱因斯坦罗森桥,不仅仅是因为时空洞这一概念吸引人,更是因为他想证明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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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在顶尖物理的研究上,有着突破性的帮助。
现在,他或许可以回答这个答案了!
......
书房中,徐川盯着眼前的稿纸,嘴里在不自觉的轻声念叨着。
“众所周知,在量子场论里,力的强度依赖于力的媒介粒子的质量和耦合常数。而质量来自对称性的自发破缺;耦合常数则是出现在理论基本方程中的数,刻画了媒介粒子在反应中被发射和吸收的强度......”
“从电弱对称性破却的能级来看,超对称提供了一个可以描述费米子和玻色子的框架。它在通常的四维时空上附加另外的四维超空间用以容纳费米子奇异的几何性质。”
“那么强核力在破缺的时候,其关键就在于夸克的自由渐进上。”
“......”
记忆中那些对他而言不可能忘却的知识在这一刻汇聚成一道道小小的溪流,沿着物理的高地朝着最终的雄关汇聚而去,一点一滴的聚聚在城墙之下,冲荡这座物理学大厦的圣地。
就在徐川闭关研究强核力与电弱理论统一的时候,第三天,一则电话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虽然对某个问题进行研究的时候,他的手机会调整成工作模式,进而屏蔽掉绝大部分人的来电。
不过考虑到一些紧急情况,还是有一些亲友是安置在白名单里面的。
对于这些亲友来说,只要连续拨打两次电话,那么来电则会通过工作模式的审核,进入他视线。
随手拾起了放在书桌角落边的手机,徐川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电话是爱德华·威腾打过来的。
“喂,导师,有什么事吗?”
目光转回书桌上的稿纸,他随口问道。
“希格斯教授的哀悼会时间确定下来了,就在三天后,爱丁堡大学那边联系不上你,想通过我帮忙问问你会过去吗?”
电话中,爱德华·威腾的声音从地球的另一边传递了过来。
对于物理学界来说,希格斯教授可以说是当代理论物理学和粒子物理学影响力最大的学者之一,他的离世对于学术界乃至全世界来说都是一个重大的损失。
而鉴于希格斯教授的影响力,他的母校爱丁堡大学在征求了他直系亲属的意见后,决定在爱丁堡大学举办一场哀悼会。
邀请的学者中,作为最年轻诺奖得主的徐川自然在其中,只不过等爱丁堡大学的行政人员确定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研究模式,手机也调整成了工作模式,自然无法收到对方的联络。
因此爱丁堡大学联系到了徐川曾经的导师,普林斯顿的爱德华·威腾,希望他能够帮忙转达一下消息,咨询一下对方是否会前来参加哀悼会。
听到威腾的询问,徐川沉默了下来。
老实来说,这场哀悼会他应该去参加。
希格斯教授虽然不是他名义上的导师,但上辈子在粒子物理和高能物理领域对他的知识传授完全可以是一位真正的导师了。
而这一世,在两人连面都没有见过的情况下,更是选择将自己对强电统一理论、暗物质、引力、爱因斯坦罗森桥(时空洞)这些东西的思考留给了他。
这是一份无法用钱财来衡量的宝贵财富,甚至极有可能从未对外发表过。
如果希格斯教授将其留给后人或者是其他学者,完全有可能在此基础上造就出一位具有极大名声的学者出来。
但他仍然将其不远万里送给了自己。
这一份恩情,已经无法亲自偿还了。
而希格斯教授的追悼会,他应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