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显着的一点,大龄单身女青年的大量涌现,对标的是婚恋市场男女比例严重失衡。
待价而沽,总会把自己陷进一山望着一山高的窘境,再回头的时候,你已经走到山谷了。
28岁,本应该结婚生子事业有成的年龄,却为了选择婚姻的另一半,担忧自己嫁不好而忧愁。
等到了32岁就彻底慌了,以往的高要求层层削减,却越减越没人要,她们开始担忧嫁不出去了。
她们开始怀疑这个社会怎么了,男人怎么了,都不想结婚了吗?
不,不是,社会还是原来的社会,男人还是原来的男人,他们还是想结婚,想有个家。
小主,
但不变的是,他们喜欢的还是二十三、四岁的你。
如果年龄到了38岁,哦吼,恭喜你,你又获得了命运和资本的眷顾,老年人相亲市场开始火爆了。
这个岁数还未结过婚的,且有挑剔态度的,长相一定很好。
进入这个市场完全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迷晕了一群有钱大爷。
你别看大爷岁数大,长的歪,但大爷真有钱啊,敢跟你结婚,但你得接受他的儿子跟你同岁的事实。
你完全不用考虑结婚后生的孩子交由谁来照顾,或者说婆婆不给带孩子就不想生的问题,因为他不用你生,他都有孙子了,你也生不了了。
更不用担心婆媳关系恶劣,相处不和谐的问题,因为你可能都没婆婆了,大爷都是大爷了,大妈都没了,妈也多半是没了。
不用担心婆媳关系,不用担心生孩子伤身体,不用担心没有钱花,好像当年25岁时定下的关于结婚所有的要求都达到了。
这种情况对女人来说是好事吗?
这当然是不对的,但反思根本核心问题,是不是社会劳动力以特殊的角度体现缺失,造使女人必须走向工作岗位赚钱养家。
进而使得家庭分工出现了严重不平衡的现象,一旦有了孩子,或者父母之间的矛盾,就会加大这种失衡。
夫妻关系会发展到敌视的状态,甚至会以没有爱了申请离婚。
其实并不是他们没有了爱,而是现实抓住了他们内心对婚姻的认知误区,狠狠地敲了他们一棒子,都晕头转向了。
之于家庭,为什么古人会总结出家和万事兴的道理,没有说男人好万事兴,或者女人好万事兴呢?
后世有女人仗着婚姻市场出现失衡,过度自信,向男方提出高水平的结婚要求,就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而男人有了钱以后,放弃对爱情的幻想,挥舞着钞票选妃似的点选一个又一个女朋友,也是一种不自信的表现。
而两种极端情况的出现,加速了社会适龄男女对婚姻的信任危机。
女孩儿主动索取财物以填充日益紧张的这种婚姻信任危机,并没有考虑到自己能给彼此的结合带来什么,或者付出什么。
甚至会在结婚前要求婆婆主理一切生孩子的费用,并且帮忙照顾小孩儿,否则就不生了。
这种现象可能只会在国内出现,你去漂亮国试试,你敢这么说,老人恐怕要给你一个大大的拥抱。
理解万岁,因为他们就是不想照顾孩子,他们更自私,有自己的生活要享受,这些仙女理论都是他们玩剩下的,现在已经摆烂了,想开了。
但中国不是,古人更能从社会关系和天地人和之间寻找一种状态,来规范和约束家庭关系。
和睦、和美成为了家庭关系良好的象征,并被人们所赞誉。
就算是再糟糕的人品,就算是娘家妈再不会心疼人,也不会觉得闺女和姑爷闹离婚是一件好事吧?
如果她的儿子也找了一个闺女这样让人闹心的儿媳妇儿,且对方的娘家妈也像她如此这般呢?
那可就热闹了,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啊!
和,成了兴的因,兴,成了和的果,过程会有万事,但因果已定,万事不难。
刘茵的主动付出给了这个家和的因,赵雅芳、顾宁、姬毓秀,以及小姑子李雪在万事之中就不会跳出这个圈去考虑问题。
包括李家的男人,一如李顺学习他父亲那般,李学文哥仨儿也在学父亲做事和做人。
结果就是爷几个一个德行,对妻子宽容有量,理解关怀,经济上和生活上不求奢华,但求安稳。
就算是李学武这样的不稳定因素,都大大超出了李顺两口子的预算,竟然刚成年就顺顺利利成家立业了。
曾经李顺躺炕上睡觉前叨咕过,二儿子李学武要在16岁以前没抱回孩子来就算是大成功。
再有,在35岁以前把孩子抱回来也算是天大的成功。
他对这个二儿子的理想和诉求特别的简单,特别的宽松,哪怕是找个厉害刁钻的儿媳妇也成。
万万没想到啊,这儿子干啥事都出乎他们的预料,完全不按照他们预想的人生轨迹成长。
你看着他淘气的时候想着老实点,他偏不,翻墙上房。
你看着他学业有成想着他考个好大学,他偏不,差点抱回孙子来。
你看着他风雪间突然回了家,想着他安安稳稳,他偏不,折腾着成了干部。
你看着他上蹿下跳混了个科长,想着终于安稳了,他又不!他把领导干灭火了。
你看着他找了个供销社的姑娘,能说会道,爽利持家,想着两人结婚后一定是好日子吧!他把人家屠了。
这儿子要说是逆子也不为过啊,完全长在了夫妻两个的后脑勺上。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谁能想到呢,这个儿子也有儿子了,都不能叫大小伙子了,得叫正经男人了。
刘茵听着儿子的叮嘱,晚上来接她和李姝的时候,看着儿子高高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眼泪就忍不住地往下流。
小主,
她也不知道因为啥掉眼泪,总不能是看着儿子好了伤心了,只能是高兴的,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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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是李学武啊”
李学武拿着电话道:“赵政委回来了没有?”
“嗯,嗯,麻烦叫他听电话”
稍一会儿工夫,电话那头传来了赵振华的声音:“学武同志,我想一定是好消息吧?”
“猜对了,没奖励,呵呵——”
李学武开了句玩笑后认真地说道:“化肥的事有着落了,70吨,一个集装箱,一个月后到津门港码头”。
“哎呀——!我就说嘛!”
赵振华在电话里大声笑道:“有事就得找你李团长,这事办得是真干净利落,行,就是比我们强!”
“少给我灌迷魂汤啊——!”
李学武笑了两声,问道:“齐团也在吗?我好像听见他笑的最大声了”。
“哈哈哈——!学武同志啊!”
电话被齐耀武接了过去,大笑着说道:“我得给你说声佩服啊,五十吨的量,给要到了70吨,没说的,我得请你喝酒!”
“酒先记着,我一定喝,先说正经事儿”
李学武笑着招呼道:“化肥到达津门港码头后,会走联合贸易供应链的渠道直接到达京城货运站”。
“怎么?有问题?”
齐耀武听明白了,李学武这般强调着,定是有什么言外之意了。
“要我安排人运输还是保卫?”
“两者都有,我说着,你听着”
李学武语气认真地说道:“一个月后就是农耕的关键时期,对化肥的需要会达到顶峰”。
“70吨的化肥在津门港不会惹人注意,但一路上一直到京城货运站,你要有个准备,兴许要被扣下”。
“他敢!谁敢扣的我东西!”
齐耀武一下子就急了,在电话里喊道:“这个你不用管,从津门港开始,我安排人押运,一粒都不会丢”。
“不要着急,我在跟你说这个问题,你且听我说”
李学武解释道:“要用50吨,给你要70吨不仅仅是一个集装箱的运输标准,还有20吨给你处理关系的”。
“就山上垦区那点产出,买了化肥和农机,再加上今年的种子和其他投入建设,基本上去年白干了”。
“所以啊,20吨的量,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处理,有里又有面”
李学武在电话里讲道:“对缝利润不足以解决所有的费用支出,至少能解决一部分”。
“明白了,你是自己人,我不跟你道谢了,太虚伪”
齐耀武在电话里正经地说道:“我欠你一顿酒,我再替政委欠你一顿酒,算我俩的”。
“哈哈哈——!”
李学武听着他的话笑出了声,看着彭晓力抱着文件进来点点头,继续说道:“行,酒的事我记着了,等回头农机的事落了听,咱们再说”。
“好,那就这么着”
他跟齐耀武扯了两句蛋,又跟赵振华说了两句,这便挂了电话。
“领导,要开会了”
见李学武撂了电话,彭晓力提醒道:“信用社那边的领导都来了,景副主任正在接待呢”。
“嗯嗯,好”
李学武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问道:“都谁来的?”
“包主任带队,班子负责贷款业务的周尧副主任,以及负责储蓄业务的凌云副主任”。
彭晓力将对方的情况一一做了介绍,同时帮李学武准备好笔记本和材料。
李学武穿了外套,带着他一起出了门,往楼下走。
路上正遇着孙健从办公室出来,便叫了他一起说两句。
“我这没时间,你帮我联系一下,看看咱们厂销售或者生产,谁有农机厂的关系”。
“怎么了领导?”
孙健诧异地问道:“咱们要生产农机还是要种地啊?”
“嗯,不是咱们,是卫三团”
李学武解释道:“山上不是有垦区嘛,他们要提高生产劳动效率,托我购买一批农机农具”。
他给孙健讲了讲农垦区的基本情况,又说了一些具体的要求,意思是先让他联系着,具体沟通可以找他。
李学武不缺联系和处理关系的能力,更不缺这方面的人脉,他缺的是时间来处理这些琐事。
能让孙健忙这件事,把前期的问题处理好,最后他在露个面,哪怕是请对方吃个饭呢。
尽快解决这件事,把农机运送到卫三团的手里才是紧要的。
孙健一直送他到楼梯口,知道了领导的要求,答应马上就去联系。
同时他也跟李学武汇报了个情况,今年的大学生实习名额有了,委办丁主任过问,保卫处今年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