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好像在说,东尼奥那个家伙想多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德里斯·酷本之所以知道他,是因为老杰克那在飞机上和他们说的呢?
“哦,mother fucker!”
“这可恶的纳国情报官,看来,他可真是个人精呐!”
我嘴里笑嘻嘻的说着,看着同样从飞机里走出来的索巴尼和哈林姆。
我对他们大声喊话,“嘿,士兵,看守飞机,看守我们的武器,谁也不许靠近!”
“是,团长!”
哈林姆对我大喊,这傻傻的小子,还像个正规军一样,对我敬了个军礼。
哈林姆从飞机里随便抽出了一把枪,一丝不苟地站在了飞机旁。
丽塔也在笑眯眯的看着哈林姆。
我不得不承认,这倒霉的阿拉伯小子,他真的是越来越有当兵的样子了!
一另一边,索巴尼在抱怨,这混蛋又想拿他裤裆里的纱布说事。
哈达巴克走了过去,重重的踢了一脚索巴尼。
索巴尼一个踉跄,整个人直接趴在了飞机上。
玛卡在一旁偷笑,在拆解船上的重机枪。
索巴尼郁闷的看着瞪眼的哈达巴克,他一个字都不敢,只能像哈林姆一样,也拿出了一把枪,老老实实的站在了飞机旁。
“妈的,我可是个伤员!”
“我的伤口在流血,竟然让我站岗,真残忍!”
索巴尼一脸郁闷的在发牢骚,混蛋的伤口其实早就结痂了。
我们众人笑而不语,德里斯·酷本在热情的与自由会的人们打招呼。
这家伙是个八面玲珑的情报高手,他很擅长于
与人打交道!
我看着满面春风的德里斯,又瞧瞧他的两名呆头鹅一样的手下。
和德里斯·酷本相比,那一男一女简直就像木头。
难怪他们只能是下级情报人员,而德里斯会成为高级情报官!
“嘿,鞑靼,鞑靼!!”
就在我笑眯眯看着德里斯·酷本的时候,在自由会一群黑人白人的身后,吉玛带着克尼根,两个小家伙推开了人群,急匆匆地向我跑了过来。
吉玛今天换上了花裙子,虽然那裙子看起来有些旧了,但依然掩不住她的美丽。
漂亮的欧洲小丫头,金色的卷发,头上还戴起了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