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栀寒抱着玩偶窝在沙发上刷了会儿美剧,正准备去睡觉时,门铃响了。
她揉了揉发酸的双眼,去开门。
小院子的门口,借着月光和路灯的光,她踩着石板往外走。
和她人差不多高的小木板门,她没看下面的显示器,直接踮着脚尖,露出一双因为疲惫有些泪花闪烁的双眸。
门外,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车头的灯正亮着,一身风衣的男人靠着车窗,一双带着雾凇般寒意的双眼不经意间滑过那一抹昳丽的双眼。
见到是他,温栀寒将门打开,背着他打了个哈欠,才转过身来,嗓音发软:“寒先生。”
她看起来很困。
“这么困,还不睡?”
他还以为她应该休息了,但,回来时发现她的小院子里的灯还亮着。
“正准备去睡,”她解释,随即又问,“你有什么事吗?”
她借着门框站着,目光所及之处,连车头灯下飞舞的蚊虫都看得清。
寒司宴起身,从后座拿出一个白色的礼盒,小巧精致,和上次的手链盒子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极简约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