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身前移过,将打翻的洗手液放好。
“我不是没记住,而是觉得说出来会让我们的关系显得太日爱.日未。”
温栀寒很清楚,她不能耽于男女之事,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不喜欢?”
他抽回手,靠在另一面墙上,将空间都留给她。
其实也不是不喜欢。
她现在这个年纪,正是心思萌动的时候,对于别人的追求,她会觉得很开心,很欣喜,因为有人喜欢她。
这很正常。
但她也清楚,她答应老爷子的话,所以,她未来的另一半……只能入赘,未来的孩子得姓温。
自尊如寒司宴,是不会接受的。
她很清楚这一点。
所以也想让他放弃。
她不值得。
“寒司宴,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人生大事,我们本来就是两颗不会交际的行星,以前交际了叫缘分,现在可能缘尽了。”
他没有因她含蓄的拒绝而发怒,或是变得冷漠,而是究其根本,“原因。”
“因为,我们都有自己的家族,你不会为了我放弃寒家,我也不会为了你放弃温家。”
说完后,也不管他是否听了进去,温栀寒推门离开。
却不知怎的,在回去的路上,心抽得很厉害。
好似被人紧紧抓在手心,渐渐加力,直到她呼吸不畅。
人的情感真的很可怕。
会很要命。
她体会到了。
*
实践才能出真知。
从郊区别墅群回来后,温栀寒收拾东西,整理这几天研究的资料,买下了飞往西欧的票。
游奕灵因为有事,所以没和她一起。
穿上黑色金丝镶边修身旗袍,盘好头发,她让人搬来一张桌子,在街头烹茶,做茶百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