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够了。”
寒司宴跟在她身后,看破了她的小心思,只是不说破。
“栀栀,”他和她并排着,“去过山顶吗?”
温栀寒想起来,在她上次回苏省是,楚诚开车从温家药铺里碾过,他们的行进方向就是山顶。
而山顶,好似就只有那一户人家。
就是温栀寒采茶叶遇到的,宫泽恩老先生。
温栀寒回捏着他的手,“去过的。”
“见过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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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宫泽恩。
温栀寒点头,脑海里面想起了那位有些严肃较真的老先生。
他是精神抖擞的,浑身上下充满着使不完的劲儿。
老当益壮,就是如此。
“嗯,寒司宴,你和这位老先生是不是很熟?”
“忘年交,算吧。”
寒司宴当初在港城被逼无路,爬进了一个车的车底,扒着车底座,逃走了。
在目的地停下时,敏锐的宫泽恩发现了他。
当时,他浑身都是伤,伤口还在大面积出血。
但偏偏,那一双带着狠劲儿的视线,让宫泽恩为他驻足。
而宫家,在当时,是整个港城中,色///彩背景转正的大家族之一。
他在见到寒司宴的第一眼,就说,他将表面情绪隐藏地太浅了。
他告诉他,要隐藏,就要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里,但面不改色。
只有,当他学会了伪装,才有了与其他继承者竞争的生机。
在之后,虽然寒司宴没有过多好和他接触,但是,宫泽恩的话,却让他受益良多。
他收心敛性,焚香点茶,在一步步的隐藏中,布局好了一切。
最后,在暗处,慢慢收网,将竞争者们,一同,“收入囊中”。
可以说,宫泽恩教会了他如何去竞争。
后来,他走上了港城寒家家主的位置。
他们之间的交际才多了起来。
成了不折不扣的忘年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