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大车有何用?
王浩一咬牙,一跺脚,我去你的吧。
炮4进1,进炮宫顶线打挂角马。
车不要了!
岳山得着,马六进八,一炮双响,鞭打二怪!
王浩咬着牙,车2进1,先砍一马,待红炮打八路车,他再炮4平6,把挂角马也消灭了。
一车换双马!
肯定是吃亏,但架不住爷愿意。
这个世界总算清净了。
当然棋也没救了。
从始至终,岳山的双马都没有结成连环,但是彼此之间相互配合,遥相呼应,借将抽车,愣是让黑方的双车都无可奈何,局势大坏,这样高明的运马方式,已经登堂入室,上升到了艺术的境界。
现在胜局已定,双马功成身退,可以安息了。
又轮到岳山走了,他还是不着急出车,敌人阵势已乱,现在有一大把的先手等着他走,天予不取,必反受其咎。
炮二进四,骑河炮直接沉底,准备破士。
黑将还在二楼没有回营,或者说根本没有功夫回营,此时再回来已然晚了,红炮还是白打士,有四路士角炮在,可以借黑士角炮结成纵向担子炮,黑将根本吃不动。
既然如此,王浩也就破罐子破摔了,老将不回,车2平8,调过来捉炮是假,主要是想把红方的一路右车堵在家里。
岳山炮二平四,先破底士再说。
黑将5退1,好比晋文公重耳,在外流浪十九年,如今终于归国,只可惜形势已然崩坏,没有机会建立霸业了。
行棋至此,已经二十三个回合,红方双车仍然未动,全靠马炮迎敌,而胜局已定。
彭邦盛不由得感慨道:“王浩的实力绝非等闲,岳山竟能二十三个回合不出车,纯以马炮胜之。我征战棋坛七十余年,遍阅古今棋谱,没有见过能这样取胜的。后生可畏,吾衰矣。
如果中原队的棋手都是这样水平,我们只有恭恭敬敬的叫人家老师了,哪儿还敢与人争锋呢。”
一番话不知真假,激得长安队群情激奋,钱武扬尤其的不服:
“爷爷,您这也太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岳山棋艺再高,我也敢和他较量,都是一样年纪,谁怕谁呀。”
彭邦盛微微点头,这样士气还可用。
棋局之上,第二十四回合,岳山终于出车了。
车九平六,开贴将车。
只一步就杀入到了战场,黑方仅剩的底士岌岌可危,还不敢逃,否则红底炮翻飞,黑将的裤衩要被扒光。
王浩只得装作没看见,边马出击,意在骚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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