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柠安低头盯着脚尖:“谁担心你了……”
“嗯,你没担心。”时景年帮她掩耳盗铃,唇角有浅浅的笑,“是我想和你说,我会对我的人生负责,也会慎重对待你。”
纪柠安脸慢慢红了,幸而在冰凉雨丝下,看的不太清楚。
什么古板教授,明明超级会说情话!!
晚饭,纪柠安家中多了一副碗筷。
时景年坐在纪柠安的身旁,纪父纪母坐在他们对面。
纪父看着这一幕,感觉不太对:“景年……我们换下位置。”
纪柠安看过去,眼睛微微睁大:“这不是坐的挺好的吗?”
挺好是挺好,可是纪父突然觉得哪哪都不顺眼。
后来想想,就算是换了位置,好像也不太对劲,只好作罢。
纪柠安咬着筷子尖,低低的笑,慢吞吞的夹着米粒。
“你好好吃饭。”纪父严肃对她说,“咋这么大个人左手不会用了?”
“……”
“也许是作画累了。”时景年替她解释一句。
“嗯嗯。”纪柠安认真附和。
纪父:“……”
不妙。
不妙的感觉越来越严重了。
纪柠安小声问他:“你发烧好了吗?”
她周一到周五一直在京大,也不能回来看看。
时景年倾身听她的话,用气音回答她:“好了。”
纪柠安声音轻轻的:“那就好。”
纪父:“柠安,说话不要吃饭,吃饭不要说话。”
晚上的时候,纪父和纪母躺在一张床上,纪父翻来覆去睡不着,忧心忡忡的跟纪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