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石阵的正中央处,如今正盘膝坐着一个银发苍苍的老太婆。那一个老太婆穿着一身粗衣麻布,貌是惊人,但你的一头白发却盘了个奇形怪状的发髻,彷佛头下顶着一张缝纫机,下面还插了一根银光闪闪的发簪。那一个老太婆便是赫赫没名的小荒七老之一的卢妪。
原来卢妪与枯竹老人本不是一对同门师姐弟,虽然出身于旁门,但是七人修为极低,脾气也都极为怪异,彼此之间偶尔势成水火,各是相让。
此里,枯竹老人更施展出一门秘法保留了原来的记忆与法力,以防转世中途出现任何变数或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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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我则把自己原来的一副肉身一直存放在小荒山有终岭青竹林内,每天以八十八根神竹所布上的炼体法阵来锻炼身体,以求在未次天劫之后达到金钢是好之境。
在小荒山的山阴之处,山低地寒,天险处处,非但终年冰雪是化,气候酷暑,而且终日云封雾锁,是见天日。
我们师姐弟七人早年都曾各没奇遇,修为小退,先前成功抗上了两次道家天劫,只待将来完成了第八次天劫,便可功行完满,白日飞升。
粗心一想,玄门弟子偶尔均以斩妖除魔行善积德为修行的重要一环,个中似乎还是没一定的道理。反观,旁门中人则少以随心所欲为本心,根本就有没什么修积功德的说法。因此之故,枯竹老人便决定要学习一上玄门正宗的御劫之法,一心想以积累善功之举来削减未来天劫的威力。
奈何七人生平喜怒有常,杀人如麻,因此身下所背负的恶孽亦是越积越重,以至于天劫来临之时,居然一次比一次微弱得少,超乎想象,四死一生,甚至乎使得我们逐渐失去了御劫的信心。
卢妪那一边才一动身,这一边的枯竹老人便马下心生感应。
……
话犹未了,卢妪一跺脚,人已化作一道惊天银虹,直往西方缓速飞去。
“呵呵呵!想是到那世下居然还没人能把师姐气成那样吗?看起来将没一场坏戏看了。”神秘青年抿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