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暂敛心思,面上露出笑意开口:“哟,怎得...咱小妹这是怎么了,今日倒转了性子,也不喊打喊杀了...”
三姐接过大姐话来,掩唇笑道:“看来是咱小妹的...春心动了...”
“倒也是,那小子一表人才,那手剑法,便是当年的白、炼二位师兄,也不过如此,若真是小妹心仪,咱们不妨去找师父求情...免去那小子闯谷之责...就罚他,给咱小妹当牛做马如何...”一向寡言的五姐,亦是难得开口。
其余众姐妹,闻言同笑,一时间,风凌当内,莺莺燕燕,倒是化去了凝重氛围,面对众姐姐的调笑之言,六妹一反常态,显出罕见羞色,许是因提起青衫少年,稍定心神的六妹,暂敛心思,冲大姐问道。
“对了,那独臂之人在哪,他不是那小子同伴吗...好歹于咱姐妹们有救命之恩,咱可不能怠慢了人家...至于谷主那里,或许咱们好言相劝,或许能明其中缘由,化去无谓误解也说不准。”
正当姐妹几人交谈之际,却觉心口剧痛传来,吃惊之下,还道是此前受得木蛟功法反噬未愈,纷纷再运功法,调息起来...
而六妹口中的少年同伴,此刻正在慕容厚的指引下,入得风凌当,亦被眼前之景所慑,江湖之中,人人奉若珍宝之物,被随意弃至一旁,兵刃也好,金银也罢,就像无人在乎之物,随意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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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夜也察觉到了林中动静,本想入林中相助木兄弟,但转念想到有陈兄在旁相助,或许自己一去,反成累赘,不如先寻到药方,静待木兄弟二人归来。
“兄台既是谷主相邀之贵客,这风凌当中之物,便任兄台取之...”慕容厚自引得独臂之人入了风凌当,忽觉心神不宁,但却说不上哪里不妥,但客人尚在,只得强掩心头不适,恭谦开口。
“有劳了...如是我那两位同伴归来,还请兄台告知。”尺夜回礼开口,但当目光落在慕容厚面上时,却见他面色不对,习武之人,内力愈深,面色当红润而不畏寒暑才是,这位掌风凌当之人,此前还目光炯炯,内力深敛,这短短时辰,面色怎会突变...心生疑惑,但尺夜却不好开口询问。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却闻风凌当外,传急切之声。
“尺夜兄!”
声传入耳,令得尺夜立时回眸:“陈兄!”
忙向外跃去,穿过此前少年于六女比拼劈香的暗室,出了风凌当大门,正瞧见陈庆泽怀中揽着一女而至。
女子虽是虚弱,但依旧妩媚动人,正是此前于酆都林中,身受内伤的慕容妩,瞧得木兄弟并未归来,尺夜心中顿惊,忙跃上前急问道:“陈兄,怎得你一人归来,妩姑娘怎会在此,木兄弟何在?”
“木兄弟之事说来话长,还请尺夜兄先瞧瞧我这妹妹!”陈庆泽显然也是急切难当,额角细密汗珠不住滑落。
“慕容姑娘...她怎么了。”虽于酆都林中就知慕容妩内伤不轻,但尺夜对自己医术亦有信心,慕容妩的伤势自己已为她暂疗,当无性命之忧,可眼前的妩媚女子,面色惨白,俨然已是病入膏肓之相。
“却是奇怪,本来也只些许内伤而已,却不曾想就在靠近风凌当时,她的伤势忽转,便是连路都走不了了,故我只能一路搀扶而来...”
陈庆泽话音未落,却闻风凌当中,接二连三,传来倒地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