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不急着回去,可以去甲板上和我们喝一杯。”特纳笑着说道,“我们很愿意给你们讲讲那些老家伙们的故事。”
对此,卫燃自然没有意见,而卡坚卡更是自己点点头表示了同意。
重新回到甲板,卡坚卡在她的自我介绍中重新使用了卡列尼娜的名字,同时也知道,刚刚主唱的黑人名叫杜利。至于卫燃,却被下意识的忽略了,似乎这四个不着调的老男人根本没兴趣知道他的名字。
而在和他们的觥筹交错中,卫燃也把他们和自己熟悉的那些朋友对上了号。
名叫特纳的老男人是汤姆的孙子,同时也是这条穿的驾驶员和最大的船东。名叫科迪的男人则是担架兵兰迪的孙子,他也是这些人里除了特纳之外另一个没见过自己祖父的。
就连科迪的父亲,也早在成年之前就跟随母亲来到了夏威夷投奔特纳的父母,以售货员的身份在那家武器商店工作了很长时间。
而名叫布朗的老男人无疑正是卖农场给马卡尔的人,在卡坚卡估计将话题引到他出售农场的原因时,对方给出的解释却让人扼腕,因为这个老男人当时仅仅只是为了筹钱救助患有癌症的妻子罢了。
只不过可惜的是,布朗的妻子最终还是没能活下来,而他在失去农场之后,索性也来了夏威夷。
不过好在,他的儿子倒是混的还不错,很快就要从哈弗医学院毕业了。
除此之外,布朗和兰迪的孙子科迪,这俩人年轻的时候都曾在海蜂部队服役过,而且都是专职水下爆破的蛙人。
也正是这个原因,在妻子过世之后,布朗才在特纳和科迪的邀请下来到了这条船上,专门负责教人潜水。
至于那位黑人杜利,即便他们不介绍,卫燃也能猜出来他是黑人威尔的孙子,当然,如果按照华夏人的叫法,应该说他是威尔的外孙才更准确一些。
相比前面三个,杜利的生活还算不错,他原本在佐治亚州经营一家并不算大的音乐餐厅。一年多以前才在前面几个人的邀请下将餐厅丢给了儿子,独自搬来和老朋友们聚在一起吃喝玩乐逍遥自在,平时他主要负责的,也只是船上的厨师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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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在闲聊中确定了四人的身份,卫燃还了解到,他们的祖父,基本上每年的七月21号到8月12号,都会在夏威夷聚一聚找找乐子,其中最常做的,便是凑钱包场一家酒吧。
自然,这个男人根本无法拒绝的优良传统也被这几个人的父亲继承下来,并且最终传到了他们自己的手上。
当然,一起被继承下来的,还有那首改编过的歌,以及那个据说是特纳的祖母,也就是汤姆的妻子劳拉帮忙设计的卡通logo.
但更让卫燃哭笑不得的却是,他和卡坚卡从得州大老远跑到了夏威夷寻找的那家费拉罗武器商店,却早在上个世纪就因为夏威夷当地枪支管理越来越严格,而搬到了枪支管理相对更加自由的得州。
换句话说,那家武器商店其实并没有倒闭,仅仅只是换了个地址而已。
目前,那家枪店也早已经交给了特纳的儿子和科迪的女儿来合力经营,甚至就连那家枪店的logo,都和脚下这条船的logo一模一样。
听够了故事,喝够了啤酒,最后用海鲜填饱了肚子。卫燃接过特纳递来的一张同样印着那枚logo的名片,约定好了第二天一早出发的时间,这才佯装醉意,在卡坚卡的搀扶下离开了码头。
等到身后那艘观光游艇上的灯光熄灭,原本脚步虚浮的卫燃也瞬间恢复了清醒模样,一边往他们停车的位置走一边说道,“帮我订一张后天飞喀山的机票吧。”
“你刚刚怎么没说那本相册的事情?”卡坚卡好奇的问道。
“没必要了”
卫燃摇摇头,笑着用汉语说了一句卡坚卡听不懂的“不如相忘于江湖”,随后又换回德语说道,“相册的事情就算了,等你有时间的时候,找到刚刚他们说的位于得州的那家枪店,然后通知马卡尔有时间的时候,把我买下的那些东西免费送到那里吧,记得帮他找个好借口。”
“没问题”卡坚卡痛快的应承了下来,随后又问道,“明天我们真的搭乘他们的观光游艇去潜水?”
“为什么不去?”
卫燃理所当然的反问道,“当然,如果你没兴趣,今天可以帮我再找个翻译,然后你去做你感兴趣的事情。”
“算了,为什么不去?”卡坚卡学着前者的样子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