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好三少爷是个拎得清的。”香附赞叹了一声,总算是出了心里的那口恶气。
这些日子,翠珠没少得瑟,如今好了,命都没有了,还嚣张的什么。至于郑婉,昨个才收的珠子,那时候多得意,这时候就有多狼狈。那珠子送出去的时候,好些人都瞧见了,果真亮的很。
就算暂不能和离,却也一样能剥了她一层皮。
魏伊人手指轻轻的敲着桌面,“让人盯着三弟,看他意图何为?”
魏伊人设的局,于永安侯来说是死局,他不可能舍了郑婉。而且,他们中间还有那般丑事,进了衙门,谁能保个万一?
若是泄露风声出去,京城之人如何看待永安侯?
可是若真能狠的下心,让郑婉受皮肉之苦,这局怕是会被郑派给破了。
香附得了命令,赶紧下去安排人。
魏伊人的手放在了地卢的头上,看着它什么都不懂,只是满眼都是自己,魏伊人忍不住笑了声,“放心,我无碍的。”
夜深了,香附才匆匆回来,“夫人,说是三少爷是从侯爷书房出来的,拿了一叠信就离开了,直奔衙门。”
不只如此,还派了人去了陵地。
魏伊人本来已经穿了里衣,听了这话又穿着衣裳起身,“估摸他要处置下头人,都买进我们手里。”
魏伊人心里清楚,狗难改吃屎,永安侯迟早得会再犯,她必须再做准备。
若是实在不行,无法和离,那就义绝。
今夜,侯府折腾一夜折腾,魏伊人的院子才是最安静的。
安稳了一夜,魏伊人起身,香附边给魏伊人梳头发,一边禀报,“夫人也是奇了,那院子里,并未传出什么言语。”
衙门那边,就按照常规办的。
翠珠昨个夜里,在狱里就撞墙自尽了。
“香附姐姐。”正聊着这事呢,一个婢女从外头探头进来。寻常的时候,婢女不能随意进主屋,今个却是满脸的喜色,冲着魏伊人行礼,“衙门的人来了,听说大姑奶奶正在外头鬼哭狼嚎呢,香附姐姐可要去瞧瞧?”
郑派说是要郑婉挨打,还真说服了永安侯。
今个衙门人来,永安侯对郑婉避而不见。衙门里的人也不懂得什么怜香惜玉,直接上手扯拽,郑婉哭的凄厉。
她哭的越惨,魏伊人院子里的人就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