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龙生九子九子都不一般,你看看府里几个公子,就数郁旭是个草包。这大概就是杨氏的报应。不只郁旭,而今郁润也被压下去了,真真是痛快。
只是就算是草包,郁旭还活着,而自己的孩子,却连一眼都没看过这个多彩的人间。
“二姐姐。”余光瞥见准备离开的二姨娘,她扬声喊出,“你跟我们不一样,你是同足滕妾,便算是贵妾,你若是生的贵子,到时候母凭子贵未必不如夫人当年的情形。”
国舅立过一次平妻,或许就能立第二次。
“您比我们入府都早,到现在也无一子傍身,您就没怀疑过吗?”三姨娘的孩子,肯定是杨氏害死的,二姨娘虽然没怀过,却也不排除被人动过手脚。
就杨氏这霸道的性子,难保就是杨氏一早动的手脚。
二姨娘不由的垂着头,“原是我福薄。”
三姨娘还想说什么,却被四姨娘拉了一下,待二姨娘离开,她才叹了一口气,“二姐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一直就这么对什么都不冷不热的样子。
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
三姨娘长叹一口气,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就她的身份,真要有心未必不能跟杨氏一争高下。
“每个人的脾性都不一样。”四姨娘垂头,就比如自己,便没有三姨娘泼辣。
三姨娘惊觉这话不对,赶紧拍了拍四姨娘的肩膀,“你说的对,脾性不同处事方法不同。”
就好像四姨娘愿意伏低做小,她的孩子就能在杨氏眼皮底下平安出生。
可是自己却是锋芒太露,才害了自己的孩子。
到底谁又能说的准呢?
府里的这些纷扰,都跟魏伊人无关,出了京城一路奔波。带来海津后,官员们凑在一起,一整日一整日的商议。
魏伊人做记录的手都快断了。
不过却也学到了东西,知道从大局上来说,什么更重要的。
就好像刚定下来的再修一条官道的地方,会经过一个庄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