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他们究竟在找什么,但那块匾额似乎可以拿出来挡一挡。
梁婠表情尽量保持松弛,又道:“我去太师府的时候,特意将它也带去,就挂在我与陆修的寝屋中,你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先去梁府查一查,再去太师府探一探。”
王彦晟偏头去看姚锦瑟。
姚锦瑟气愤咬牙:“是有那么一块匾额,真没想到,竟然放在人人看得到地方!”
王彦晟目光重新落在她脸上,眼底森冷:“我明日自会让人去查,你若敢耍什么花样,我必让你生不如死!”
梁婠委屈道:“我现在能耍什么花样,不就想着多活几日。”
王彦晟紧盯她好一会儿,才甩开手:“你最好是!”
“兄长——”姚锦瑟不放心。
王彦晟站起身,递给她一个眼神,道:“这些日子你且留在这里看着她们,待东西到手再处置不迟。”
姚锦瑟红着眼点点头。
寨主这才又笑着招呼王彦晟,“正事说完了,咱们喝酒!喝酒!”
王彦晟与姚锦瑟同席。
寨主冲着梁婠大手一指:“你不是要伺候我嘛,还傻愣着干啥?快点过来,让咱也尝尝当皇帝、做大官的滋味!”
梁婠费劲地爬起来,揉了揉僵硬酸痛的胳膊腿儿,往那主座上挪去。
经过姚锦瑟时,她不加掩饰地轻嗤一声,十分鄙夷。
梁婠如飘风过耳,唇角的娇笑益发深了。
未等靠近,梁婠脚腕一歪,眼看就要跌倒在地,伸过来一支强劲有力铜臂,轻轻一提,老鹰叼鸡仔似的,叼进怀里。
柔嫩香软的娇躯,带着若隐若现女儿气,甫一落怀,一阵酥麻过电似的袭来,硬朗的身子不禁一颤,立时腾起一股异样,像团火越烧越旺。
“邪门了,这女郎跟没长骨头似的,”粗大的手掌似出气一般,往细腰间狠狠捏了一把,不知是酒上头,还是色上头。
一声感叹引得满室亢奋。
“当家的,你啥时候赏给我们尝尝?”
“呸,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你出息,你出息怎么她都说自己又老又丑了,你还不放过?”
话音一落,哄堂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