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婠身子僵了下,只觉恶心,随即又放松下来。
她面上不动声色,手臂抵住他欲压下来的胸膛,偏头嗤笑:“国公别忘了,妾可是齐国的皇后,这就是国公的待客之道吗?”
宇文珂盯着水润光泽的红唇,宽厚的手掌隔轻薄衣物,揉着她的腰窝,嗓音浑浊得厉害:“皇后娘娘不喜吗?”
梁婠笑睨他一眼,指尖轻戳着他的胸膛:“可妾怎么记得,国公是将妾许给帐下拔得头功者?”
宇文珂一愣,是了,他曾当着宇文玦及一众人的面放下豪言,说要将第一绮姝赏给军中功劳最高的将士。
他扬扬眉,哼笑一声:“在我面前,谁敢居功?”
梁婠垂头失笑:“国公可真会耍赖!这也罢了,可国公不要妾解释了?你刚不是还担心妾阳奉阴违吗?怎么这会儿却是等不及了?”
宇文珂往她脖颈嗅了嗅:“殊色入怀,谁人不乱?谁又能按耐得住?”
梁婠一愣,笑出了声。
“从来英雄好殊色,同样,殊色也慕强者。国公既说妾当得起这第一,那能配得上妾的,必得是这天下最好、最强的男子。”
“不论是高潜也好,宇文玦也罢,他们皆是国公的手下败将,妾又缘何要为他们守着?既然是弱者,他们便不配得到妾!”
宇文珂被她勾撩得心痒难搔:“听皇后的意思,我是这天下最好、最强的男子?”
梁婠笑嘻嘻地歪着头:“妾现在国公手上,只能说现在是。”
“现在?为何只是现在?”宇文珂停下手上的动作,低下头对上乌黑的眼珠,觉得很有意思。
梁婠不再推他,反而一只手慢慢攀住他的脖子,呼吸间尽是暧昧:“毕竟,明日有没有更美、更强的,谁知道呢?至少今天妾与国公还是。”
她挑着眼尾轻笑,指尖从他的胸膛打着转慢慢划去小腹,一路撩拨、一路酥麻。
“并非是国公因美色坐怀按耐不住,而是妾愿意陪国公一起及时行乐。”
宇文珂呼吸一紧,急忙捏住她的指尖,制止她再往下,喉头干哑,想到那日她坐在宇文玦身上……
“皇后娘娘可不许放不开。”他眯起眼抱着人起身往榻前去。
梁婠轻轻垂下眼睑,嘴上挂着笑:“好啊。”
面色绯红、眼波潋滟,是掺了羞涩的春色。鼻息间尽是幽幽的香气,沉闷得呼吸困难。
宇文珂盯着待人采撷的殊色,体内的烈火烧得愈加旺盛,已是急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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