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瞬间,小玲铛突然有一种,我以后再也不想努力学习的冲动。
这时,张援民家前趟房。
一年轻人走在路上,只是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
两腿噼开地很大,膝盖微微弯曲。屁股下沉。两条腿交错着,一步一步地慢慢往前挪。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二十多天前被獾子掏在裆上的张来宝。
昨天就出院的张来宝,他的伤怎么说呢?
严重是肯定严重,但没有有危险。
那天到了医院,当天就是消毒、缝合、消炎、止疼,在以后的每一天,都是消炎和止疼。
对于他的那个家伙事,医生说他那玩意能用是肯定能用,但好不好用,却是说不准。
但不管好不好用,那都是以后的事了。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慢慢调养。
说起来,他这个也算皮外伤,等着伤口愈合就行。但疼,是肯定得疼了。
好在不耽误小便,只是行动比较困难。
昨天从医院回来,张来宝方便都是用屋里的便盆。但今天,张来宝还是出门了。
他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村东头老刘家的刘梅。在受伤之前,张来宝就惦记人家小姑娘。俩人也偷摸在小河边熘达过几次,但一直没确定关系。
现在张来宝一受伤,而且还是那个地方,他心里就有些不托底了,生怕刘梅不跟好了。
所以,就算是愣挺着,张来宝也要到刘梅家门口去转一圈,让心上人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行。
可刚走没几步,就听身后有人叫自己的小名。
“张宝子”
张来宝回头一看,见是张援民,便问:“大裤裆,你喊我干啥呀??
被张来宝叫自己外号,张援民也不生气,直道:“你那玩意咋样了?”
“没事了。”张来宝瞪着张援民一眼,问道:“你找我有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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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没事,我就问问。”张援民刚说到此处,就见张来宝转身要走,张援民急忙跟上,说:“瞅你伤成这样,走道噼腿拉胯的,以后是不就打不了围了。”
“谁说的?”张来宝一听就不乐意了,现在的他敏感得很,而且最怕别人说他身体不好,当即便驳斥道:“我这就是皮外伤,皮里肉外的,等我好了,我还得上山打围去。”
“那你还有狗呢吗?”张援民问道:“我听说你上次搁岭那边买的狗都死了啊。”
“谁说的?我家还剩俩狗呢。”张来宝嘴上如此说,心里却有些忐忑。
他是买了四条狗不假,可一仗就干死俩,现在还剩下两条狗。而且,其中有一条,还不认识黑瞎子。
但他们老张家人都犟,张来宝很坚定地说:“等我伤好了的,我再买狗,说啥也打围。”
张援民闻言,呵呵一笑,道:“我要是你呀,我就不买狗了。买狗有啥用啊?多硬的狗,也干不过野猪、黑瞎子啊,一受伤,还得养伤。要干死了,更白瞎了。”
“你说的屁话!”张来宝没好气地回怼,道:“谁打打围不养狗啊?你不养狗,你还能养老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