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月儿有月儿自己的想法,你又有你自己的打算。
说句不好听的,月儿虽然是婉言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是在你跟你的这些儿女之间,婉言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局外人而已。
不止婉言,雅姐姐,韵儿妹妹,嫣儿妹妹……我们都是局外人罢了。
你是怎么想的,婉言虽然猜不到,可是婉言想你心里肯定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思路了。
既然如此,婉言何必掺和进来呢?
毕竟婉言现在早已经不是金国的皇帝了,而是你的娘子身份。
每天看着承睿这个折磨人的小家伙,已经够让婉言心力憔悴的了。
婉言实在没有心思去过问你们父子,父女之间的事情了。”
柳大少三下五除二的将碗里的莲子羹喝的一干二净,拿起手绢擦拭了一下嘴角。
“你来书房一趟,就为了说这些啊?”
女皇香肩微微一耸,宛然一笑的端起了粥碗起身朝着书房外走去。
“不然呢?早点休息吧,实在看不下去文书里的内容,搁置一天也不算什么事情。”
柳明志看着女皇的倩影,百无聊赖的吹熄了桌案上的烛火。
“婉言你等等我,为夫今天去你那里安歇。
好不容易把承睿这小子送到奶娘那里了,你身体出月子之后也修养了那么久了,为夫可得好好把握机会才行。”
“德行。拉肚子拉得走路都打颤,竟然还有心思想别的。”
“腿软没关系,别的地方不软就行了。”
几日时间转瞬即逝。
大龙承平四年三月二十日,前些日子在吏部衙役敲锣打鼓的吆喝下,科举殿试于今日正式开始。
皇宫大内文仪殿,文安殿两座殿宇中,数百士子在禁军兵卒的引领之下,早已经在两座占地广泛的殿宇中等候殿试的题目多时。
文仪殿后殿之中,柳明志跟一群朝中重臣正默默的品着杯中茶水。
夏公明朝着后殿外张望了一眼,放下茶杯对着柳大少行了一礼。
“陛下,时辰不早了,不能再耽搁下去了,是该把考题公示给考生们了!”
柳明志用舌尖回味了一下口中茶水的余香,放下茶杯从袖口里摸出两张封存完整的信封分别递给了柳松,小诚子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