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北匈奴的人攻上城墙,挥刀砍杀,热血飞溅的时候,不瞒你说,鲜血横飞的刹那,手脚全都软了。”
“侯爷当时还是秀才,没见过血,直接上战场杀敌,已经很不容易了。”风府实事求是地道。
“是,”林立道,“不过大多数人都是没有见过血的,如果没有战争,都只是普通老百姓。”
风府想了想道:“侯爷,我这几日也在想,要如何让他们先见见血,将血性刺激出来。”
林立道:“对,我也是这个意思。”
风府看向林立:“侯爷有办法了?”
现在他们人在大夏,都以急行军的方式往边关去,一路上几乎不进县城,所有补给都是崔亮安排的,就是为了尽早到达边关。
林立手里有夏云泽的信物,不但可以直接带着人出边关进入北匈奴境内,还能调动边关的士兵。
但其实,第一仗要如何打,他们心里都没有数。
纸上谈兵,终究就是纸上谈兵。
而北匈奴如今自顾不暇,根本就不可能来攻打边关,在边关见血的说法,就不可能了。
林立道:“我在想,进入冬天之后,北匈奴就在与斯拉夫人打仗,牧民中也并非所有人都愿意打仗的,尤其是与斯拉夫人打。
人么,欺软怕硬是劣根,往年都往大夏打秋谷,年年禁而不绝。
去年虽说被约束了,少了,但也不是没有,只不过被打秋谷的村落人口都不多,灭了就灭了,难以传开。
所以,我打算去了边关就打听下,若是有打秋谷的,就带人过去看看,北匈奴的人对待我们大夏的百姓是多么残忍。”
风府道:“侯爷说得是,打秋谷的事情,确实是年年禁而不绝。崔哥的人,都不会离开清平城和沈河城太远。”
林立心中已有所想,便将自己的想法再细细说于风府,一直到觉得真困顿了。
即便是如此,林立还有做梦一般的感觉,仿佛如今的一切只是一个真实的梦。
当梦醒来的时候,他还是在伊关的太守府内,搂着秀娘过着自己的好日子。
甚至有一瞬间,他也分不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