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被唐倾城偷亲了一口

说实话,唐倾城虽漂亮,也挺符合他的审美,性格什么的,也挺好,但要洪宇现在就接受唐倾城的爱,他还是有些膈应,感觉像是被人安排的,很不自在。

不敢再招惹唐倾城了,洪宇转头,目视前方,专心开车。

唐倾城其实一直在用余光观察洪宇,当看到洪宇看自己时,她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都是热汗,就怕洪宇生气发飙,觉得她放荡。

好在最后洪宇什么也没说,将目光挪开了,她内心才大松了一口气。

随后,两人无话。

车里的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

几分钟后。

洪宇将车开到了王诗雨的老家院子门口。

停下车,洪宇熄火,解开安全带。

“小宇,这里是哪啊?”

唐倾城率先打破了双方沉默的气氛,但她说话时,眼神还是不敢直视洪宇。

“一个朋友的家,我来这取点东西。”洪宇说道,他神色淡然,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唐倾城“哦”了一声,跟着洪宇一起下车。

两人走进院子。

“谁?”

屋里传来一道肃穆的声音。

“是我。”

洪宇淡淡开口。

“宇哥?”

很快,屋里走出来四位青年男子。

其中两位青年,是后面洪宇通知大武安排过来的。

剩下的两位,是之前在这的张平和宋庄。

“宇哥,真是你啊。”

四人一个健步,冲到了洪宇跟前,兴高采烈。

“张平,宋庄,你们俩什么时候从缅北回来的?”

洪宇看着张平和宋庄,一个来月不见,这俩小子在缅北都快晒成包公了。

“宇哥,我们上个星期回来的。”张平笑着说。

“是的,宇哥,回来后,我们俩在群里问了你,今后我们两个的任务是什么,但你没回我们消息,我们俩也不知道去哪,就又来这了。”宋庄害怕洪宇责怪,连忙解释道。

“可能是我最近太忙,没怎么看消息。”洪宇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这段时间在缅北辛苦了,都晒黑了。”

“多谢宇哥关心,一点也不辛苦,白家把我们兄弟俩当成了座上宾,好吃好喝招待我们。

我们的任务也简单,就是帮白家解决一些缅北的残余势力,这个对于我们来说,不算是难事。

这不上个星期将残余势力基本肃清了,我们就申请回来了,本来白小姐还不同意,还要挽留我们多住几天,但我们兄弟俩在缅北实在是呆不惯,毕竟是异国它乡,哪有咱自己的祖国好。”张平说道。

“对了,宇哥,我们回来时,白芷小姐给了我们一封信,让我们代为转交给你,信就在房间里,老宋,你快去屋里,把信拿出来给宇哥看。”张平对边上的宋庄说道。

你小子还命令起我来了是吧?宋庄给了张平一个白眼。

但在洪宇面前,他也不想误事,想着洪宇走了,再找张平算账,随后转身快速跑进了屋。

“这白小姐是谁啊?该不会又是你的某个红颜知己吧?”唐倾城忍不住开口问道,并给了洪宇一个白眼。

在华夏沾花惹草还不够,居然还跑到缅北去沾花惹草,婉柔果然说的没错,这家伙只要是个美女就喜欢,简直就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洪宇尴尬一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白芷对他而言,其实谈不上红颜知己。

他对白芷,也没多少的男女之情。

但两人又确确实实发生了关系,滚了床单。

不过,这真怪不了洪宇。

一个正常男人,在面对一位绝色女子的诱惑时,还是那种脱光了衣服的诱惑,能不冲动吗?

当然了,洪宇也不是那种吃完抹干净嘴,拍屁股走人的主。

既然要了白芷的身体,他自然也会尽自己所能,帮助白芷。

但这个前提是,白芷对他绝对没有二心。

否则,他才不念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张平这时也注意到了边上的唐倾城,长这么漂亮,还跟在洪宇身边,还问刚才那个话,不用想,也知道和洪宇的关系。

完蛋……张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替洪宇圆场道:

“这位小姐,您好,这白芷小姐只是宇哥在缅北的一位朋友,信上的内容也是谈生意的,不是你想的那种意思。”

“你倒挺会帮你宇哥圆谎的。”唐倾城瞥了眼张平。

张平心虚,眼神闪躲,不敢说话了。

唐倾城也没再为难一个小弟,看着洪宇说道:“老实交代,这白芷小姐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

洪宇摇头苦笑:“如果我说不是,你会信吗?”

“鬼才信你。”唐倾城撇了撇嘴。

“那你不信还问。”洪宇无语道。

小主,

这把唐倾城气得够呛,“我这是给你坦白从宽的机会,你别不珍惜啊。”

“不是我不珍惜,真不是什么红颜知己。”洪宇坚持道。

见洪宇说得这么肯定,唐倾城不由信了几分,难道自己真想多了,错怪他的?

这时,宋庄拿着信封,从屋里走了出来。

来到洪宇身边,他把信封递上:“宇哥,信。”

洪宇伸手接过,用神识扫了一眼信封,里面信的内容瞬间出现在他脑子里。

大致内容就是表达对他的思念。

当然了,还有抱怨。

抱怨他离开缅北这么久了,竟一次都没主动联系过她。

是不是早就把她给忘记了。

此外,白芷还说了,下个月会来华夏找他。

对此,洪宇一阵头疼,又来一个,这怎么受得了。

看来这感情债就不能欠,越欠越多,越来越麻烦了。

“给我看看,这信里都写了啥合作计划。”

唐倾城好奇,同时也不信洪宇的话,伸手就要去抢。

但她的手刚伸过来,就被洪宇用真气,直接将手上的信给震碎了。

几乎快要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