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族的兽人看到首领这个模样,被吓得手里面的流苏都给丢地上了。
长情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再问你一次,要死,还是跟他走。”
“我不想死!但是我绝对不能这么屈辱的活着!”
“屈辱的活着?”
长情像是听见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笑着问她。
“既然不想屈辱的活着。为什么当我们跟你们部落的雄性厮杀的时候,你们这些女兽人只知道躲在后面?不想屈辱的活着为什么不反抗?”
“我们……我们可是女兽人啊……”
“女兽人难道不能上战场吗?”
也许从前。
自己也会有这样的想法。
女兽人这么柔弱,怎么可以上战场?
但是经历过红南国的这些战役以后才发现。
女兽人爆发起来的时候并不比雄性差。
虽然是说体型上来说的确是不如雄性强壮。
可是当女兽人真正拼命的时候,一点都不输给雄性。
流苏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的话一样,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你……”
“既然你们选择了躲在一旁,现在又谈什么所谓的欺辱,怎么叫做欺辱了?嗯?”
长情一步一步的靠近,半蹲下来,深深地凝视着她。
“你见识过真正的屈辱是什么样吗?现在我们给你们一次活命的机会,反而叫做欺辱了是吗?”
流苏的的确确害怕了。
眼前的这条大蛇喜怒无常,阴冷得骇人。
让自己忍不住的浑身发抖,说不出的害怕。
“好,退一万步讲。”
长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战争的乏味枯燥,才让他这会儿这么有心思在这边跟一个陌生的女兽人废话这么久。
“即便我们善待你们了,你们会善待我们吗?”
“当然不会了!”
流苏几乎是下意识的回答。
“你们杀害了我们的伴侣,同族,我们怎么可能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