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落华洲回到中心王城已是深夜,虽然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却还是鬼使神差地去了婀灵的房间,似乎只要看她一眼,身上的疲倦就会一扫而空。

可敲门却迟迟没有回应,冒着招惹赫尔麦的风险,落华洲推开房门,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甚至连婀灵留下的气息都很淡很淡了,可见她离开有一阵了。

落华洲心里顿时有了一股不好的预感,退出婀灵房间揪住一个巡守宫殿的鱼兽,劈头盖脸地便问:“美雌性去哪里了?”

鱼兽比落华洲更加疑惑;“殿下,不是您叫美雌性去了海牢吗?”

“本殿下什么时候……”

话说到一半,话头陡然止住。

只听那只鱼兽又补充道:“早些时候,有条鱼兽拿着您的通行令牌把美雌性请走了,属下们见那是您的贴身令牌,就、就直接放行了。”

说到一半,鱼兽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语气越来越弱,更是隐隐带上了一抹心虚和自责。

竟然让人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把美雌性骗走了,说到底也是他们看守不力。

落华洲一摸腰间的令牌,确实不见了,他竟然到这时候才发现。

“该死的!到底是谁做的?!”

怒气腾的一下上来,落华洲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脑海中却忽的掠过一个可疑的身影。

他转而问今天跟着自己一起去镇压仪式的下属:“去看下渝长老去哪里了,快!”

出了这样的事,下属也不敢耽搁,赶紧摆动着尾巴游去寻找渝的下落了。

落华洲心急如焚地在原地踱了好几圈的步,头发都被他烦躁地扯下来好几根,好一会儿,派去打听消息的下属回来,急急道:

“属下问了一圈,没人看到渝长老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另外,属下去渝长老家中查看,发现里面并没有人,渝长老的伴侣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