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芷菡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问:“很难吗?”
诚一这种规模的公司,只能算中流,但比起被束缚在云城的覃家,好像确实强了一点,对于她来说,不过是拿诚一的合作而已,只要一个电话,那边的人就眼巴巴送上来了。
她借故去京城谈合作,实际直接上了飞M国的飞机,将胡安苏会给办了。
毕竟她现在也属于覃氏的股东之一,不能让覃氏烂在手里。
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覃展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我答应你的事情作数,但你得告诉我,你是怎么让诚一和你签约的。”
温芷菡抬了抬眼,左腿搭在右腿上,姿态很是肆意。
“我救过他们老总女儿的命,所以问一问,他们立刻就答应了。”
覃展鸿愣了一下。
在脑中思索起诚一集团老总。
诚一集团总裁谢维与妻子感情深厚,妻子因身体原因在十年前过世,只留下一个女儿,然而不幸的是这个孩子也先天不足,常年缠绵病榻,为此谢维绞尽脑汁,请遍名医为女儿治疗,甚至放出豪言,谁能救孩子一命,愿意将全部资产赠与那人。
五年前,当时最顶级的医师团队都放弃了,直言谢小姐的身体熬不过那个冬天,谢家都在准备操办葬礼,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中医自荐说能救谢小姐。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谢维同意了治疗。
其实不少知情人士都当他这是不认命。
谁知那位中医真就如同从天而降的神仙一般,妙手回春,那位已经在ICU等待死神宣判的谢小姐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奇迹般的病情转好,一直到现在活的好好地。
覃展鸿虽然未曾亲眼见过,但据说谢小姐除了体质有些不足,需要精心照顾之外,其它方面一切平安。
而那位中医表示只是想试试疑难杂症,拒绝了谢家的百亿资产,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这件事也算一桩奇闻,后来不少财主权贵生病,试图寻找他的踪迹,那人却像从未存在过一样,无影无踪,无声无息。
现在听温芷菡这么一说。
覃展鸿猛地咳嗽了两声。
“你是……”
“不是,”温芷菡淡然道:“我是中间商,恰好认识那人,就给谢维和他牵了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