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想问。

“你到底找谁做的手术，为什么会……这么像？”凯得到的情报如果没问题的话，雷蒙德是不缺女人的，也没听说他有什么奇怪传闻，那他是怎么糊弄过去的，这么多年了。

“他已经死了。毕竟我不可能相信其他人。但不得不说，他的死，对医学界，至少对变性医学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损失，他的技术很好。没有任何副作用。”雷蒙德大方一笑：“雷蒙德很久以前就认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他们……很多都是雷蒙德的朋友。现在也是我的朋友。”

“一个女人伪装成男人，伪装了这么多年，居然一点点破绽都没有……实在是……”凯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够狠！

“我是特工，易容变装可是基本功，而且……我也习惯了。很小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为什么不是男人，男人多爽啊。嗯，现在我做到了，感觉没那么难受。”

这当然是胡说八道。

毕竟有些东西并不是说上去那么简单，很多东西需要一点点习惯。

好在雷蒙德真的习惯了。

“好吧，对此我不做评价。难怪你的女儿那么糟糕了，慈母多败儿。”

小主，

凯算是明白伊丽莎白为什么几十岁人了，还那么没谱，感情是雷蒙德给惯出来的。

“伊丽莎白没那么糟糕吧？她善良，具有同情心……”

好吧，雷蒙德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这玩意，不能说好吧，起码想要生存下去，绝对不够。

“我只是不想让她过那种危险的生活。没想到，她居然自己钻进FBI……这是我没想到的。”

伊丽莎白加入FBI绝对不是雷蒙德的计划，可鬼知道这姑娘咋想的，一门心思就想要加入，更糟糕的是，这姑娘看男人的眼光真不怎么样，她的老公是个多面间谍，可偏偏伊丽莎白就陷进去了，还觉得自己老公是被逼无奈，他是个好人。

这让雷蒙德很无语……那些被他老公干掉的人绝对有话说。

然而事实证明，父母永远拗不过子女……她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算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也懒得说什么，不过，要我说，让她赶紧辞职吧。这种水平……FBI不把她当炮灰，绝对是这个世界出了问题。去干正事吧，我们的老朋友等不及了。”

情报这玩意对雷蒙德真的很容易，他认识很多人，这些人看似不起眼，但却消息灵通的一批。只是一般人根本注意不到他们而已。

很快雷蒙德就从纽约一个卖军火的朋友那里得到了情报。

“是高台桌！”雷蒙德给尼克·弗瑞打电话。

“高台桌？！！”尼克·弗瑞也懵逼了。他和高台桌没恩怨……至少他认为没什么恩怨，神盾局之前打击过高台桌，但后来就放弃了，不是打不过，而是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