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爱聊,你与左相是儿女亲家,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永安帝点名问。
“臣慌恐。”林大人立刻走出班位跪在大殿上,手里的奏折往袖子里塞了塞,这才高声道:
“左相之事臣实不知情,臣虽与左相是儿女亲家,可,可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和睦。”
林大人眼珠子一转,立刻辩解,“皇上有所不知,我女儿在左相府过的苦啊。”
说到动情处,林大人还红了眼圈,像个娘们似的诉起女儿在左相府的苦日子。
要说苦,那是真的苦,不仅吃的差,穿的也差,回府探亲带的礼物都是最差劲的。
而这一切都是左相府的老夫人造成的,那个老夫人就是一个贪财奴,扣儿媳妇的嫁妆不算,还算计孙媳妇的嫁妆。
那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全是泪啊。
林大人的表演很成功,让永安帝想到了左相府设宴的那天,确实,宴会都搞那么差了,私下里还不知道差成啥样呢。
好在那些扣出来的钱财都便宜了他,不对,都便宜那个贼了!
永安帝想到又一次空掉的私库,心疼的难以呼吸。
该死的,别让他知道是谁下的手,否则,必灭他满门。
想到灭满门,永安帝问:“程妙妙有寻到吗?”
魏尚书听到问话赶紧上前回话,程妙妙还没找到,那个女人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昨夜搜查那么多百姓家,确实有所发现,但都是小鱼小虾,哈路没有找到,程妙妙也没找到。
最后魏尚书苦哈哈的请罪,“皇上,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永安帝没言语,只是冷冷的盯着魏尚书,盯的魏尚书脑袋更低了,直觉这锅他得背。
不对,又不是他偷的皇上私库,他为什么要背锅,要背也是程祭酒背。
不要以为致仕就万事大吉,那是不可能滴,程妙妙犯的案子,那就杀程祭酒祭天吧。
“皇上,臣有一计。”魏尚书抹把额头的汗,这才颤巍巍说道:
“臣建议把程祭酒一家推至午门斩首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