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危!你终于清醒了!我的儿!”逯尚书上前,握住逯止危的手,饱含热泪。他的声音颤抖着,眼中流露出无尽的欣慰与担忧。
逯止危缓缓睁开眼睛,看着父亲湿润的眼眶,嘴角勉强挤出一个微笑:“父亲,我没事了,让您担心了。”
逯尚书擦去眼角的泪水,紧紧地拥抱住,生怕再次失去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怀抱,用一种充满关切的目光打量着逯止危。
“止危,你这段时间可曾有什么不适?为何会突然昏迷不醒?”逯尚书问道,眉头紧皱,似在责怪自己未能及时发现儿子的病症。
逯止危轻轻摇头,道:“父亲,我没事,只是劳累过度,加上受了些凉,才会如此。请您不必过于担忧。”
“劳累过度?你为何不早点告诉为父?若是如此,我又怎能放心让你独自处理府中事务?”逯尚书责怪地看了儿子一眼,心中却是满满的愧疚。
“父亲,您关心我,但我不想让您为我操劳。府中事务繁忙,我身为长子,应当分担您的忧愁。”逯止危语气坚定,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逯尚书看着儿子,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担忧。他知道,这个儿子从小就聪明伶俐,胆识过人,但过于勤奋,总是将责任看得太重。他担心儿子会因为过度劳累而损害健康。
“止危,你如今已经长大成人,府中事务确实需要你协助。但你也应该知道,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若是身体垮了,一切都将无从谈起。”逯尚书语重心长地说道。
逯止危默默点头,心中感慨万分。
“父亲,我会注意身体,但还请您放心,我会尽力辅助您,让逯府繁荣昌盛。”逯止危目光坚定,语气铿锵。
逯尚书看着儿子,心中一阵感动。
他拍拍儿子的肩膀,道:“好,既然如此,为父就不再多说什么。但你要记住,身体为重,切勿再让为父担忧。”
“是,父亲。”逯止危恭敬地回应道。
这天,逯尚书正在处理政务,一名家丁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道:“大人,外面有个自称是您的故交的人求见。”
逯尚书眉头一皱,放下手中的笔,道:“故交?我并未接到任何消息,此人会是何人?”
逯止危闻言,立刻站了起来,道:“父亲,我去看看。”说罢,他转身向外走去。
逯尚书忙道:“止危,小心行事,切勿轻易相信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