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了,自己故意让他们去铺子里找,给了那么大的自由,还不乐意。
非要自己同行。
这几个人里,另外三个一声不吭,只有侯赛因斌说着应朝的官话,甚至还会说崖州这边的方言。
她也是学习了快三个月才逐渐能运用基本的方言,看来这个侯赛因斌有可能是从本国出去的或者家里有一个重要成员是应朝人士。
虽然不知道对方的具体目的,但对于他提出来的要求,沈盈答应了下来,“行,那你等着。”
见沈盈松口,侯赛因斌脸上露出了片刻的松弛。
可沈盈离开了村长家后,竟然敲击着铜盆挨家挨户问谁家小媳妇老娘们的跟自己去一趟镇上。
“来了几个陌生人,非说他丢失的东西和我铺子里的某个展览品很像,还要我陪着,你们也知道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一个小女子跟着几个完全陌生的外来客一起同行难免心里害怕,
姐姐们婶子们与我同去,到了之后确定我铺子东西和他那劳什子的丢失物没干系,大家就顺便跟我去镇上酒楼尝尝菜色,若是有干系,大家都是本地人,就陪我去县官走一走。”
倒不是不想找男人随行保护,可那海边不是还留着那么一群人么,要是真有个什么万一,村里男人多也力量大啊。
侯赛因斌看着沈盈召集了三十几个老少娘们过来,额头都要冒出青筋了。
这么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一起上路,声音叽叽喳喳热闹得很。
而且,他们就别想和沈盈有单独的说话的时间了。
沈盈知道这些人大概率不是什么来找寻丢失的信物的,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要不然怎么不去当铺之类的地方问问,来找自己这个新开的铺子的茬儿,切。
随着一群女人簇拥沈盈上马车,大家不知疲惫的走着,一直到了镇上,那四个人也没有机会和沈盈独处。
甚至沈盈故意在冷落他们,表达了自己的不喜。
侯赛因斌倒是不会在意一个女人的态度,但是无法创造一个施压的环境谈话,他担心自己的目的可能要打折扣。
好彩头外,沈盈客气的指了指大门。“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