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去外面找大宝贝是她自己的计划。
但是在其他人眼中,那一车车的粮食买回来,说不定是沈盈得了个美差。
这得挣多少钱啊。
最近就有个人观察上沈盈家了。
俗称,想偷家。
原本想偷沈盈家的祁宴川,可惜,沈盈在外面收粮食,祁宴川一直在奔波一直更迭的难民的问题,鲜少回家,回家也是对其他人都不假辞色。
对陌生女人的靠近更是一个怒目而视,再加上,他太年轻了,更年轻的脸皮都薄,老一点的也自己知道拿不下这个满眼深邃的男人。
于是退而求其次,这人通过观察沈盈这小家,改为观察沈盈的大家。
也是她家族。
最后还是觉得,目前沈家女眷里,沈母过得最好。
活儿有个仆从做,成天没事干还鼓捣上什么开荒的事了,隔几个时辰就去给女儿看房子,谁家没房子一样。
想当初,沈母来这边落脚的时候,全身上下没一个值钱的东西。
但是现在显然不一样了,说不得披金戴银,但是身上衣服是时兴的,头上插着的首饰是新款的,手上戒指上都没漏下,都有首饰。
这个女人有了丈夫和女儿的补给,生活很是不错,脸上丰盈了很多,身子骨也越来越好了,日子过得比她都惬意,观察沈家人的陈寡妇心道。
她是村长的亲戚,以前背靠县丞,还帮着村长走门道,得到村长一家人的奉承吹捧。
最近县衙里的人换了一批,她那个县丞姘头也很久没来找她了,一去打听,人都不知道去哪儿了,心慌之下,想起村长说长生村越来越好了,还有作坊了,她就下乡,回来村子里了。
越是观察外来户沈盈,陈寡妇就越是觉得沈母的位置应当她来坐才是,这个沈盈的娘一点都不会应酬,也不懂得迎来送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