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川也跟着尬笑起来。

闹了这么一出,两人的氛围缓和了许多,吃饭的时候偶尔传出笑声,听得外面的墩子也高兴。

主子和睦比什么都好。

看着路过的人羡慕他手里有新食物吃,墩子脖子都挺直了一些。

屋内

沈盈也放松过头了,喝到微醺,摇晃了一下脑袋,觉得自己是没办法赶车了,因为是自己来的,也没有同行人可以依赖,于是抓了抓新摆放上去的床单。

“商量个事,我先休息一下,酒醒了就回去~”

“随便你。”

沈盈踉跄两步,拿了漱口水漱口,用湿巾擦擦脸,擦擦手,就当清洁过了,摘下发簪就躺下去了。

“等我,嗝儿,醒来,我就给你换一床新被单。”

“别惦记这个了,不嫌你,快睡吧。”

“我会嫌,别人睡……呼呼。”酒劲上来,又死撑着清洁一下口腔和手脸,这下是真撑不住了,沈盈彻底睡着了。

祁宴川看着她还没拆卸完的发饰,叹了一口气,过去帮她轻轻摘下发饰,也把耳环摘下来。

顺便扯了毛巾被盖在沈盈身上,这才收拾一下残局。

晚上还能吃的几个炸物和没怎么动过的卤味,装在一起,其他的装在一起,让墩子找个地方埋了。

取了帕子把桌子清理了一下。

卫生收拾干净后,他拉了椅子坐下。

他不是时时刻刻都有时间休息的,今天和沈盈相处浪费的时间,这会用午休的功夫补上。

根据现实的情况,要撰写的奖惩制度,还有申请多调拨几个老兵来进行强度更大的训练。

要分开吃饭,按照能力和表现来决定吃稀的还是干的,这样能筛选出故意只吃不干的,态度消极的。

而且,祁宴川要更高的权利,能对整片营区进行生杀大权的那种,否则还真是暑假学生打临时工一样,总被不明所以的敌意包围欺压。

其实这些人未必知道他和沈盈的关系是“入赘”一样的女有钱有地,可最近就是能有这样的流言起来。

怕是那些早期分配过来协助管理的兵丁,不满意他能横插一脚,故意放出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