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爹听得李老爹连亲家都不叫了,却又迎着他们坐着喝水的,这是心虚呢!
他大咧咧的坐了下去,板着脸道:“喝水就不用了!你还是麻溜说吧!”他倒要看看能说出朵啥花儿来!
李老爹要说的话捋了一晚上的,心里有数得很,当下便不疾不徐说了起来。
“吴老哥所言没错,吴氏嫁进我们李家生儿育女伺候公婆丈夫,这是她的一桩功劳没错,但是,她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我们李家,已经容不下这样的儿媳了。
吴氏身为长房长媳,本该团结妯娌,爱护子侄,使一家和睦,可分家之后,下头三个弟弟家都忙着建房,族里的叔伯兄弟都来帮忙,这自家人,没道理不拢边!
可吴氏呢?她却打着幌子的三天两头的将荣松兄弟俩给支走,一直到房子都建好,兄弟俩就没去帮上两天忙,这事,明眼人都看着呢!别当人是傻子!”
吴老爹听得理亏,这事确实,两个外孙三天两头被支走上他们家来这事他也是知道闺女的算盘的。
但是,这就是他闺女被休的原因?这上哪儿都说不过去的!
吴老爹就质问出声了。
李老爹听得他的质问也不急,继续道:“这只是一,还有二呢。”
“这第二,我们家老二得的果糖方子做了这么一桩营生,先话说过了的,只要想跟着做这营生,他都教做法,可吴氏呢?却啥也不想付出只想白得!偷偷摸摸的将这方子拿去漏给了大集的胡记点心铺,害得老二家再做不成这个营生,这是多大的损失?你说说,这是她身为长媳该干的事?谁家出了这样吃里扒外的儿媳不糟心?”
这事吴老爹自然也知道,那卖方子的事还是他儿子吴贵出的面,还分得了四吊银子的,后来闺女事发,银子要还回去,但他儿子就只还回去两吊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