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曹慧没想到还有这一茬,她拍了一下椅子,站起来对着春山怒目而视,身体却颤抖着摇晃,没想到他们家竟然会照顾出一个小人。
“娘。”春条赶紧将人扶好, 她没想到自己的相公竟然如此照顾自己的弟弟,心中很是悔恨,更是知道自家相公准备在自己生日时将马槐给的学费给自己,就是为了一个惊喜,也为了她的愿望,没想到一切都被毁了。
主治大夫鸡师公也赶紧劝的,“老太太,你可一定不要生气,坐下听他慢慢说,他现在在分析案情,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不一定哈。”
“而后独孤羊拿银铤给春山,让他离开拾阳,继而用泥佣藏尸。”卢凌风也没有反驳鸡师公的话,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莽撞直性子的中郎将了,看了一眼跪倒在地,嘴角还留着鲜血的牛大明,
“这时你又来到了冥器店,应是后悔没有更好的处理好楼青苔的尸体,试图试探独孤羊是否已经发现。”
讽刺了一番独孤羊便装模作样地打开后窗的门看了看,发现尸体已经不见了,他百思不得其解,也就只能离开。
“好吧,让你说中了。”牛大明哪里还有之前的盛气凌人,现在就是个阶下囚,
卢凌风胸有成竹地笑了笑,他走到董好古的面前,
“牛大明走后便是你董老板来谈生意。”
“我是亥时三刻从家走的,到冥器店最多半刻钟,独孤羊大印把独孤信多面印卖给我,欣喜若狂的回家拿银子,再回来的时候人就死了,我董好古的话句句为实。”
他说的铿锵有力,卢凌风看了看他举起来的手,也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是将视线转向了,还跪坐在地的牛大明,
“第三次潜入冥器店杀害独孤羊,到底是为了春条,还是为了那枚独孤印。”
“我,我没有,我冤枉啊,大人。”
“事已至此,又有证人更夫钟伯作证,你还想抵赖。”
“哎呀,我是又回了一次冥器店,我也想过要杀了独孤羊,可……可当时独孤羊不在,楼青苔的尸体也不见了踪影。”
“信口胡说,那里纸人纸马颇多,即便如你所说独孤羊当时不在店里,又怎么可能不熄灭灯火?”
“这,这我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