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归了现实,才猛然想起自己阶下囚的身份。
然而,即便如此……士可杀不可辱!
韩墨你欺人太甚!
“韩墨,你这个畜牲,夫人她可是你的母亲的闺蜜啊,伱居然做出了此等不耻之事。”
云天河几欲发狂,怎么也没想到夫人的出轨对象,竟然是他的死敌,也是夫人好闺蜜的儿子。
且这里原本还是属于他的掌门行宫,如今却成了韩墨的东西,还成了那恶少行苟且之事的场所。
这也就算了,最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听夫人的声音,似乎并没有什么抗拒,反而十分享受。
甚至他都能脑补出,此刻里面跪在水池边的是他那成熟美艳的夫人。
却承受着不属于他这个丈夫的临幸。
而从夫人那已然沙哑的声音还可以听出,时间似乎不短了,说明已经持续了很多次。
可为什么?为什么夫人会和这该死的韩墨搞?
云天河在愤怒、悲伤的同时,又有些不能理解。
要知道,夫人是什么性格他可是十分了解。
就算抛开他们夫妻情深不谈,以夫人那对其他男人从来都是不假辞色的保守性格,又怎么可能和自己闺蜜的儿子搞到一起去?
不,贤良淑德的她是绝对做不出此等背德之事的!
一定是韩墨,逼迫她的。
韩墨此子本就是个纨绔恶少,早已垂涎夫人美色久矣,如今他又成了对方的阶下囚。
此子肯定是以自己的性命威胁了夫人,夫人迫于无奈之下,才向此子献身,以换取自己的平安。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
不怪夫人,一切都都怨自己是个没用的男人,都怨那恶少!
“该死,该死的韩墨!”
脑补出真相的云天河几乎要流出泪来,当即一个发力,想要一脚踹开屏风。
然而,如今修为尽失的他,又哪里踹得开修士的法宝。
一阵响动过后,屏风纹丝不动,依旧屹立在他身前。
不过他虽然没有踹倒屏风,但造成的响动还是惊动了院中的二人。
然而…
“没事,墨儿,这是云天河在配合演戏!”
“唔…”
随着云釉话音落下,韩墨这才放松下来。
云釉则是跟没事发生一样扭过头,继续荚紧双腿,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随后,屏风那头,再次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二人的对话:
“对了,云姨,你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让云天河那狗贼如此配合你,来了一场扮演?”
“蒽~还能怎么做,简单的一个入眠法术就行了,如今他修为尽失,本宫对付一个凡人还不简单,啊~”
听到这里,云天河心中犹如巨锤击打。
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
原以为夫人也是被逼的,这都是为了救他一命的权宜之计。
却不想……夫人竟然是主动的,甚至还主动使用法术,令他昏睡过去。
不,其实他早该想到。
即便是韩墨威胁了夫人,以夫人的性格也是绝对不可能向恶少低头的。
可之前醒过来时,他却发现这些交合后的蛛丝马迹,那时他就应该明白,夫人乎并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坚持。
不然怎么解释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即便是他在一旁,也拼命与奸夫苟合。
知晓这一切后,云天河顿时面若死灰。
然而,更令他破防的还在后面……
“啊~云天河这狗贼竟然想要墨儿的命,本宫自然不能轻饶他……蒽,墨儿,别停下…”
“我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不过,云姨,咱们如今当着他的面这么做还是有些不太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墨儿,你可知本宫当初因为你身死的事,痛苦绝望之下差点道心破碎。
当日本宫所遭受的罪,如今自然是要这狗贼一一偿还,呀,墨儿再快点。”
云天河:“?!!”
直到此刻云天河才恍然明悟,原来自己一直脑补的那个贤淑的妻子,压根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