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有什么好消息?
圣女大人不因我们办事不力责罚我们就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这是……比那还大的好消息,那人……那人来了!”
惠兰喘息了几声,面露惊喜道。
似乎是一收到这个好消息,她就马不停蹄一路小跑了过来。
“那人,谁啊?”
“那个翼风侯府世子,天海州第一纨绔韩墨,他来我们霁月楼嫖……听曲了。”
惠兰话音一落,厢房中顿时陷入了诡异地寂静之中。
众位妈妈们瞬间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到足以塞下三个鸡蛋,甚至有不少呼吸已然变得粗重起来。
倒不是她们表现过于夸张,而是因为天海州第一纨绔这名头,外人听到,或许会感到恐惧与厌恶。
可对她们霁月楼来说,却完全不一样。
翼风侯府世子韩墨,写作天海州第一纨绔,读作——天海州第一冤大头。
身为整个天海州公认的第一败家子。
韩墨除了恶名昭彰外,还有一个所有纨绔败家子都有的通病,那便是——花钱如流水。
而翼风侯府又是天海州的第一世家,其府内财资雄厚,手底下掌控了好几条灵石矿脉。
因而,韩墨在这些花街柳巷之地还有一个十分亲切的外号,人称“送财童子”。
于是乎!
“榨干他,无论是荷包还是裤头,要让他一滴……不,一点不剩!”
收到第一冤大头到来的消息,霁月楼的妈妈们几乎是倾巢而出,带着三十来个花枝招展的头牌花魁,穿上轻薄的露肩露肚脐的小衣,热情洋溢地进入韩墨二人所在的雅间。
“啊这,韩兄,咱一次性叫这么多妹子,吃得消吗?”
看着眼前这一大堆或清纯、或妩媚、或热情、或温婉的女子站在面前,郭明远有些眼花缭乱了。
坦白说,这并非他第一次来这种风月场所体验,身为老手的他,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
然而,只恨财力不足,他还做不到这位天海州第一纨绔那么败家,一次性招来三十几个头牌花魁,最多只能玩玩一般花魁。
要说这头牌花魁与一般花魁的区别,不在于颜值的高低,而是在于另一个因素。
用一个字形容,那便是: